这家伙怎么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在陈府的时候,每次见面都想看她出笑话,她第三次入狱,对方还差点将她墨舒的马甲给扒了,若不是她兵行险招,要拉他下水,秦牧绝不会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
为什么这次见面,他身上的危险气息不见了?
还有点说不出来的……粘人。
苏酥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阵恶寒,赶紧收起来,又不动声色观察秦牧片刻。
“你没事吧?”他问,余光却不经意扫了眼角落里的巴图尔。
对方低垂着眉眼,并未注意这边。
苏酥摇了摇头,“多谢。”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过来看我?”见她要走,秦牧赶忙问。
苏酥如实说:“过一阵子我要回澧阳。”
秦牧:“我知道了。”
苏酥:“……”
这家伙委屈个什么劲?
反派该不会被调包了吧?苏酥如是想着,脚步却悄悄往旁边迈了。
秦牧没有拦他,等人出了视野,脸上笑容再也不见。
“主公,”飞鸾摸着鼻子走过来,“我怎么瞧着苏姑娘更钟易你这张人皮.面具?”
卫临安视线淡淡瞥过去,走了。
飞鸾:“……”
他摸了摸自己脸上这张更年轻的面具,为什么就没人看上呢?
……
苏酥晚上才见到卫临安,对方绷着一张脸,她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找人打听了一番,结果就听到楚州米铺降价的好消息,想来是楚州部门官员被抓,一些世家怕惹上事情,齐齐将米价降了回去。
既然是好事一桩,狗男人为什么还生气?
苏酥猜不透。
索性回屋倒头就睡。
一夜好眠。
第二天,卫临安眼下泛出点点乌青,应是没有睡好。
苏酥吃饭时候忍不住多瞧几眼,被他抓个正着,她窘迫撇过眼,对方没说什么,随便吃了几口就出去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依旧如此。
卫临安很少与她搭话,更多时候是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着说着人就不见了。
苏酥终于察觉出事情好像大发了。
可她找不到原因。
她什么也没做吧?也没得罪男主吧?卫临安怎么突然冷淡起来了?
还有,巴图尔最近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连续几日没瞧见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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