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张声势,还是另有所图?
青州兵马,陈宫的眼睛看过城墙上的每一个角落,始终不见一个士兵出来。
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掌,面如土色,青州兵马何在?
陈宫的额头上冒着虚汗,这些全部被吕布看在了眼里。
他的手握紧了方天画戟,他也知道这青州有计。
“军师莫慌。”
淡淡地叫醒了陈宫,吕布抬头看向益都里。
临阵为将者不可自乱阵脚,这是行军大忌。
再者,无论什么计策,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他破不开?
“徐州!”陈宫突然说了一句,他终于将所有的事情想了一个明白,先前察觉的种种异样。
这一战,本来就是必败之局。
“什么?”吕布还没有听清楚。
一阵纷乱声终于传来。
是兵马行进的声音,只可惜不是在那益都城中,而是在城外,在益都之南。
一面徐州的旗帜被风扯开,掩住了才透出一点的天光。
天上的阴云之中,闪过一道白隙。
紧接着,刺眼的白光照亮了一方天空,也照亮了那面旗帜之下,数不清的兵马,在一个手提着狼牙棒的将领之后慢慢行来。
一闪即逝的白光下,交错的刀兵反射着明晃的寒光。
那是徐州兵,他们根本没有攻城。
“轰!”白光隐没了过去,黑云中沉闷的雷声轰动。
“咔咔咔咔咔咔。”
巨大的城门在兖州兵马不知所措的眼神中带着重响打开。
三方之中,最后一支军马缓缓入场。
吕布回头看去,压下了眼睛,目露凶光。
青州军,曹操。
黑马上,曹操抽出自己的腰间的长剑,对着城前的人马,剑光落下。
“杀!”
杀声暴起,万马齐鸣,兵甲如潮。
“曹操,陶谦。”吕布的声音低沉,却没有惧意,方天戟划过一道弧光提在手中。
此时无论是退不退兵,已经没有胜算了。
既然曹操和陶谦如此盛情请他入局,那他恭敬不如从命。
“将军,不是此时。”一只手拉住了吕布的肩膀。
吕布回过头来,陈宫正看着他。
“将军,新汶二城还在我等手中,只要从新汶二城退入兖州固守,就还有一线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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