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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坐了起来,解释道:“那人始终都不说一句话,闷得很,我也就不小心睡着了。”

白凤的眼睛看向一边,像是无力说什么,本来是她说要留下来看着那丧将的,结果却是自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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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透着一些明光,随着一阵车马的声音,一架马车停在了府邸之前。

一个老人从车架上走了下来,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的,才向着府邸走上前去。

对着站在门前的门客暗暗亮出了一份掌牌。

门客点了一下头,无声地对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大门缓缓打开,让老人走了进去。

府邸的堂中,韩成正背着手在堂上来回踱步,面色看上去有几分紧张,时不时地看向门外,像是在等着什么。

天时快要全亮了。

直到一个老人从门外走来,韩成的面上才是一松,快步地迎了上去,扶住了正要拜下的老人,小声地问道:“先生,事情如何了?”

老人站起身来,双手托起一份竹书:“公子,老朽幸不辱命。”

韩成的复杂地看着老人手中的竹书,抿着嘴巴:“先生,进屋详谈。”

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老人向堂中走去。

堂中无声,偶尔传来竹简卷动的声音。

韩成看着手中的竹书,竹书之上已经召集了数位旧臣的落字。

看着那竹书之上的一个个名字,他本以为能召到半数就已是他之蒙幸。却没想到,所召之人,无一不受命落字。

双手握着竹简,该是太过用力,握得指节处都有些发白。

开口问道:“他们,都肯随我一道?”

老人站在韩成的身边,看着他的样子拜道:“公子,韩国先名,不敢有忘。”

韩成对着一旁的侍者说道:“取笔墨来。”

侍者领命退下,过了一会儿,捧着一份笔墨递上。

韩成坐于桌案前,将那竹简摊开,手中的笔沾染墨迹,立于竹书之上落下。

“于泯没,故国分崩。

韩自受先遗以来,立中州之枢,行政而为所求得善蒙国。是诸侯并起,离乱末年。韩以中天之地,受难立身……

成受故蒙,不敢得求,是以先遗韩姓不敢有失。是以此寡身落令,以召旧臣,立韩民故地……”

等到他将笔放下,那竹书之上的墨迹干去,韩成将竹书重新卷了起来。

走到了那老人的面前拜下:“先生,此书交于先生,还望先生将此书成令,送于各地旧臣手中。”

老人的面色肃然,拜下,慎重地接过了竹书:“臣,领命。”

韩成看着那老人拿着竹书离去,向来懦弱的双眼中带着一份难以言明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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