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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又为何打我?”

“不敬师长。”

“呵呵呵,先生打的是,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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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那宫闱之中的倾世一舞传出了宫墙,也不知道是谁多的言,咸阳城中流传着那一舞的风姿。书生不见那风姿悔恨不已,作赋自哀。也有说是见过的夸夸其谈。

但是谁也是说不清楚,跳了那一舞的到底是何人。

只知道是一个从未在宫中见过的极俊美的女子。

有人说那是秦王妃子,但是秦王刚才加冕,也还未有听闻什么王妃之言。

如此一来更加是众说纷纭,说是宫中善舞的舞女,说是秦王姐妹的都有,更有甚者说是天赐一舞,祝秦国运。

最荒唐的是居然还有人说那是陷阵领将,说他曾经有幸见过那陷阵领将脱去甲面,就是那个女子的模样。

当然,惹来的自然是众人大笑,陷阵丧将是一个怎么样的杀徒谁不知道。

曾见过陷阵军归来的人指着咸阳城的东门笑道,那时候整条街都是那股凶戾之气,叫人不敢抬头,就是走近都能感觉自己浑身发寒,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那般的人会是个女子?

还能跳出那叫得群臣为倾的舞乐,说来是谁能信?

宫殿中,画工收起笔。

绢布之上画着一个柔美的女子,衣袖舒展,站在云月之下,似在起舞。

他将笔放在一旁,他静静地看着绢布有些痴迷,这幅画应该是他此生最好的作品了。

“画好了吗?”一个声音问道,嬴政坐在那里。

画工连忙躬身行礼:“回王上已经好了。”

“呈上来。”

“是。”

绢布被递了上去,送到了嬴政的面前,被他取了过来拿在了手。

画的虽然不错,但是终究是少了一份神韵,但依旧甚美。

嬴政看着画微微一笑。

城门口,一个穿着一件白色粗布衫的年轻人站在那。

看年纪是个约莫只有二十余岁,黑色的长发绑在头上,手中怀抱着一柄青铜长剑。

身子挺拔,带着这一种锐利的气息,使得这个看起来本该颇为普通的年轻人,看上去就像是一柄出鞘利剑立在那。

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分淡薄的神色看着咸阳城的街道,眼里似乎浮现了一些怀念。

应该是个年轻的剑客,只不过奇怪的是他的腰间还别着一把短木剑。

木剑雕刻的还有些拙劣,只能勉强说看得出是一把剑。

一个剑客身上带着这样的一把剑是说不出来的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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