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喝完了手里的酒,王翦的眼神严肃的了一些:“这几年,其他众国似乎已经猜到了一些陷阵的练法,皆有效仿。”
他这几年常年在外行军,对这些的了解比镇守咸阳的顾楠要更多一些。
顾楠的眉头微挑:“嗯?”
“楚国的一支军已经颇有样子了,上次和他们有过一次交手,吃了些亏。”
“猜的到。”顾楠夹了一口菜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虽然陷阵的练军之法在稷王的时候就已经被烧掉了,但是毕竟旁人也不是傻子,这么多年了都看不出什么。
“但是他们的所部也只有百人左右。”王翦淡淡地说道。
“从前能修内力的都是各王的秘卫,不过数十人,因为内息需要从年少培养,且习成之后要其忠肯,所耗复杂。”
“现在他们在扩军,不过,成年之后士卒想要内息有成绝非易事,需要打磨筋骨。平常人根本受不住。我听密报,韩国那边曾预练千人,然后有人受不住,或是说修习了内息之后不甘人下,营啸了。花了万人才压了下去,算是白练了。”
王翦给自己夹了口菜,一边吃一边说道:“他们现在在寻你的成军之法,三千所部为何不乱。”
“你小心些。”
顾楠看了王翦一眼,笑了一下:“多谢。”
王翦摆了摆手。
“和我就不用说这了。我倒是该多谢你,当时秦王用将之时,你帮我说话。也别当我是什么都不知道。”
第一百五十八章:自己答应的事哭着也要做完
顾楠看着王翦摇了摇头,抿嘴轻笑。
一个宦官模样的却走了上来,站在顾楠的身边小声地说道:“将军,秦王请你上去。”
顾楠一愣。
王翦坐在一旁也疑惑地看了宦官一眼,对着顾楠提醒道:“既然是秦王所言,还是快去吧。”
顾楠点了点头,对着宦官行了一礼:“多谢,我这就上去。”
宦官连忙退了半步:“将军且去就是,不敢承将军礼。”
说完,引身在顾楠前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带着顾楠走到了楼梯口,宦官没有继续跟着,而是让顾楠独自上去。
和楼下的喧闹不同,楼上却是静谧,顾楠踏在楼梯之上还会发出轻闷的回响声。
走上楼梯,楼阁之上只有嬴政一人独坐在那,身旁点着微火,两旁站着几个宫女,奏着一曲轻音。他看着阁楼之下的灯火和众人,像是在发着呆。
也许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嬴政回过了头,看向顾楠:“顾先生来了。”
“王上。”顾楠行了一个礼。
嬴政坐在那,显得有些落寞。早年丧父,而母亲却又沉迷所乐,让家国蒙羞。亲手将自己生母驱走的感觉,总不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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