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有些烫，阮软有些无奈的心情，变得有些开心。

“这还差不多，谢谢你送我的钢笔，很丝滑，我高考的时候帮了我大忙，为了以表感谢，一会儿去小馆吃饭吧，我估计我妈这会儿肯定在小馆里等着我回去庆祝！”

“好，你是再等我半个小时，还是先回去？”季远有些期颐地说道，不过他垂下了眼皮，没有看她，只有微微抿起的嘴唇显露了他的情绪。

“不会打扰你工作的话，我就等你一起走。”

“不会打扰，我这里有些期刊，你可以看看！”

季远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沓期刊，可忽然，期刊下的一个什么东西跟着掉下来了。

阮软低头一看，是张背面朝上的照片。

她弯腰去桌下捡，正好季远也弯下了腰，两个人的手指，在照片上相碰，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们看向彼此，这个姿势保持久了，头有些充血，照片在她这边的部分多一些，阮软先他一步捡起了照片。

“我捡起来了！”

她把照片递给季远，却正好看到照片的正面，是杨国立老师结婚那天在阮家小馆拍的照片！

“你怎么会有照片？我都没有，只有从报纸上上裁下来的！”阮软很惊讶，可一看，这张照片是她笑的没那么傻的照片，不是刊登在报纸上的那张。

果然，王福生的选片有问题，她这张不比那张笑的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要强？

嗯？

她再往上看，看到了季远，他没有看镜头，反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如果她是陌生人，也不知道俩人的关系，看到这张照片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男人跟他前面站着的女人之间有故事。

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宠溺……

阮软清了清嗓子，把照片扣着放到他面前，“这个，你不打算解释下吗？”

“机缘巧合得到的。”季远紧张地看着阮软，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这张照片太明显了……

阮软装着翻看期刊，状似无意的说道：“哦？机缘巧合？我跟沈康关系那么好，他怎么没送我这照片，季局长，你滥用权力了？”

“不是，是王福生觉得这张照片刊登出去会对我有影响，所以用了另一张，沈康觉得这张照片照的很好，就把它送给了我。”

阮软依旧没有看他，她学着他常做的表情，挑了挑眉梢，“只是这么简单？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不看镜头？为什么会让王福生觉得这照片登报会对你有影响？”

“还有，你当时拍照时，在想什么？”

阮软说到最后一句，忽然抬起头，看向季远。

季远看出了她眼神中的狡黠，微微抿了抿嘴唇，没有解释。

阮软合上了期刊，心里偷偷笑了笑，原来这么早，他就对她有感觉了，可他却一直没有用身份上的差距，估计接近她，反而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参与，给予她恰到好处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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