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踢毽子?”季远突然问道。
阮软:??
“什么?”
季远弯腰把漂亮的公鸡尾巴毛捡起来,颜色还是五颜六色的渐变,特别漂亮,他把它整齐的理好,交给阮软。
“一会儿用这个给你做个毽子玩!”
阮软看着手里的毛,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鸡毛毽子。
可,这东西由季远给她做,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呢?
“你过来站这边,我要把鸡往那边赶,今天是要炖汤,得选老母鸡。”
季远招呼阮软站在他身后,阮软在厨房里是能手,可在这里,完全像没有方向的人,毕竟,平时都是养鸡场处理好了鸡专门给她送过去,这么从头到尾亲力亲为的经验还真没有。
旁边都是鸡乱飞,乱咯咯咯,阮软老实地跟在季远身后,这一刻,她真的人如其名,是个软妹子。
她伸手拽住季远的衣服下摆,他跑她也跑,心跳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这也太刺激了。
季远感觉到阮软的动作,脚下一顿,整个人停下了,而后面的阮软没注意到,整个人惯性地撞了上来。
“唔~”
阮软感觉到鼻子一疼,然后一酸,眼泪唰的,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季远听到动静,立马回头,看到她的眼泪,下意识地伸手要去帮她擦,可一想到自己的手刚刚碰过鸡,不干净,他的手帕也没在身上。
“是不是很疼,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停下来的!”
阮软也被自己这眼泪弄得感觉有些丢脸,她又急又想笑,最后干脆一跺脚。
“季局长,你今天要是抓不到鸡,你就准备吃投诉吧!”
带着哭腔的她,一出声,嗓音中的娇嗔让她脸又跟着红了,阮软反手擦着眼泪,朝门口走去,决定丢季远一个人在这儿抓鸡。
季远看到阮软的背影,脑子里满是她刚刚那副娇俏,十分女儿家的模样,跟她平时的干练,胸有成竹形成了很好的互补,他冷不丁地笑了。
他现在也跟平时的形象,判若两人。
阮软从后门出来,许外婆疑惑地问道:“抓到了?”
“没呢,他说公鸡的毛没剪,飞的太高,让我先把鸡毛拿出来。”阮软找了个借口。
“过来洗洗手!”
阮软应了声,把鸡毛放到一旁的凳子上,然后跑到压水井旁边,许外婆从盆里浇水给她,水温温的,一点都不凉。
就在这时,许外婆看到后门开了,季远抓着一只老母鸡出来了,老母鸡脚上绑了一个小红绳,这是他们家的标记,不怎么下蛋的鸡,就会绑个绳子。
许外婆高兴地跟阮软说:“小远抓到了。”
阮软回头一看,他还真抓了一只老母鸡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