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没错,自己没有那个身份,根本不够格。
“没错,我的事我自己决定,用不着旁人来操心,同志,你越距了。”
季远的声音突然响起,让俩人都默契地朝门口看,季远有些冷意的眼神衬得整个人十分有距离感。
阮软站起身,拿过一旁的茶瓶给自己加水,顺便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吭一声。”
语气要多自然有多自然,反观冯晓曦,头都快低到胸前了,她感觉自己丢大脸了。
季远朝桌子一步一步走来,“没多久,恰好把你们的对话听完了。”
阮软挑了挑眉梢,看他盯着冯晓曦,她猜到他们有话要说,“都这个点了,我去忙了!”
她说着要去厨房,不料被季远叫住了。
“该说的,我想我已经说清楚了,以后请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不喜欢。”
而一直低着头的冯晓曦闻言,肩膀颤抖了下,双手紧紧地攥紧包包,一个起身,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跑了。
“啧啧啧,好一个辣手摧花,铁石心肠……,咳,我不是再说你。”
阮软正感叹着,季远地眼神飘了过来,她连忙改口。
“要死了,再不忙就来不及了!“
阮软找着借口赶紧要离开。
“外婆说,我随时可以带你过去。”
嗯?
阮软端着茶杯眨了眨眼,外婆?
“旗袍。”
阮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对,找外婆做旗袍,好,我看看哪天有空,我提前跟你说。”
季远嗯了声,扶了扶帽子,准备要走。
他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儿?
季远深深看了眼她一眼,走了。
阮软不解地站在原地,为什么她从他刚刚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地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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