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良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我不想要钱。”
阮软有些不解,好家伙,钱都不要?
何良直视着阮软,“我可以帮你画一幅,不过,你要当我一天的模特,我需要画一幅肖像画去参加比赛。”
“确定是一天?我的骨架结构可是很复杂的,你确定一天就能把我画的很美?”阮软调侃道,还是那句话,不要她钱,什么都好说!
这次装修,她一大半的钱都投进去了,现在每天夜里,她都能听到钱包在哭泣。
何良轻笑声,眼里闪着属于他的自信,“说一天还是吓你的,需要画什么,记得提前说。”
说完他就起身走了。
阮软瘫在椅背里,闻着新桌椅独有的气味,仰头盯着上空泛着黄光的灯罩,忍不住伸出手把那抹灯光握在手里。
又落实了一样东西,真好!
“装的很漂亮!”
门口突然响起季远的声音,阮软收回手朝门口看去。
眼睛因为刚刚直视灯光,如今眼前都是金色的星星,她只能看到一个身材有型的男人朝她走过来,坐在她面前。
阮软揉了揉眼睛,却不料眼睛揉过之后有些痒。
刚要继续揉,被隔着桌子的人拉住了胳膊。
“不要用手揉眼睛,手不干净。”
阮软眨了眨眼睛,生理反应自动分泌了眼泪,突然唰的一下,直接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抓的更紧了。
“我没有要凶你的意思,你,怎么哭了?手不干净揉了眼睛,会越揉越痒。”略显急促的解释,他很在意。
阮软心里的戏精在作祟,突然戏瘾上来了,“那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季远:??
阮软用另只自由的手擦了擦眼泪,柔柔弱弱地说道:“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得帮我的餐厅写副字,唔,毛笔字!”
季远被她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尤其在灯光照射下,她的眼瞳闪着光,亮晶晶的,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好。”
阮软扫了眼仍旧被他拉着的胳膊,心里偷笑了下,嘴上却说:“你还不松手吗?你弄疼我了!”
软软糯糯的嗓音,带了些撒娇的指控,再加上她有些回避的眼神,季远的大脑里轰的一下,有什么炸开了。
他立马松开了手,“抱,抱歉!”
一想到自己刚刚拉着她的胳膊不放,季远的耳垂有些红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手绢,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手绢是干净的,要擦眼睛用这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阮软看到他加速离开的步伐,故意拿着手绢喊了他一声,“嗳!手绢我洗好还给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