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大量生产?”安怀义立刻问道,心中激动不已,脸上还是严肃正经,他们大禹有望了。
“不行,孩儿问过小王爷,小王爷说睿王给他回信,制作的材料不易得,这批是好不容易凑齐打造,下一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如山遗憾的说道。
“就这一批也给大禹带来了希望。”安怀义叹气。
两人不再说话,安怀义望着窗外有些变黄的树叶正从书上飘落下来,神情变得有些严肃:“秋天到了,他们就来要了,这次且看天狼营的实力吧。”
“是。”
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冷,空气也凝重了不少,担这一切也影响不到容时宁,他每日按照制定的计划,读书,默写,写策论,自律的可怕,这一对比,一旁的萧锦谦更显得无所事事。
萧锦谦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看着容时宁读书,脸上笑嘻嘻,心里暗暗敬佩,容时宁是他见过最自律的人之一,还有一个自律的便是那位,这两人如果有一天见着面,肯定很好玩。
“容兄,你整日看书,不觉得无趣吗?应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容时宁不搭理他,这货显然无聊,北境不比京城繁华,这位公子哥能在这里呆这么久,着实难为他。
就算没有人搭理他,萧锦谦自顾自的照样能聊下下。“容兄,你最近有发现这永安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容时宁眼睛都没有离开书,答道:“烈阳要来了。”
萧锦谦被噎了一下,和聪明人说话真无趣,一点卖关子的乐趣都没有。不想错过容时宁愿意搭理他的机会,只能干巴巴的接下去。“是吧,最近永安城里的戒备更严了,同时严禁商人到关外去。”
“差不多到时候,他们也该来了。”
“若不是见你天天读书,本世子都以为你从小在军中长大,怎么一点文弱书生的样子都没有。之前烈阳是一小股一小股来袭,把我们当猴耍着玩呢,如今天狼营已成火候,到时出其不意,杀个措手不及,定能胜一筹。”怕是被安如锦传染了,萧锦谦如今也像安如锦一样对容时宁充满信心。
容时宁到没有萧锦谦这么乐观,□□没有普及开,只有天狼营手中有。而烈阳国欺压大禹多年,大禹士兵从心底里就开始畏惧烈阳国,想要胜利没有那么容易,“小王爷说说烈阳国军中的情况。”
“好。”
“这十几年,烈阳国在北境和我们对峙的将军叫西利普,西利普凶悍残忍,时常骚扰我们边镜,烧杀抢掠,不过此人有勇无谋,加之两国有合约在,他也没有做的很过分,两边到也勉强算的安宁。”
“那让两国撕破脸皮的人是谁?”
“去年敌军来了一位烈阳国的皇子,苏力青。”
“听说苏力青才二十出头,有勇有谋,骁勇善战,去年就是他率军攻破三阳城,来到玉门关脚下,永安城地处军事要塞,一旦失守,敌军便可长驱直入,京城岌岌可危。去年朝廷可是花费不少的银子把烈阳国安抚下来。而今年,苏力青有狮子大开口,一年的功夫,让大禹送了两趟粮食,正如此,朝廷才下了对抗烈阳国的决心,派安大将军亲自镇守玉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