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在脸上的信惊醒,两人回过神,手微微颤抖的把脸上的信拿下来拆看,里面的信的确是前几天他们给钱家管家的信,顿时面如死灰,这其他人一看哪有还不明白的地方。
阿乐接着说道:“勾结外人,泄露秘方,中饱私囊,作为一个掌柜的忌讳你们全都犯了。”
朱掌柜强定神色,垂死挣扎:“凭着一封没头没尾的书信,就算到了知府大人面前也不能治罪。姑娘伶俐,若是因此莫名其妙的就定下我的罪,以后在容家做事之人怕是都会慌慌不安,担心那天惹了姑娘不痛快,要被送到官府。”
“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可惜了。”
“可惜什么?”朱掌柜有不好的预感。
“可惜你还在自作聪明,你还以为我会送你去官府治你得罪?当然不会,且不说凭着这样一封信确实不会定下你的罪,就算定下你的罪,挺多不过打几大板子,出来后找个其他的铺子继续干活。”
“那你想怎么样?”朱掌柜紧张的咽了口水问道。
“来人。”阿乐没理他,直接把守在外面李响的兄弟喊进来,这些人是一早让李响准备的。
“姑娘,有何吩咐。”进来四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把朱、何两位掌柜拉到各自经营的铺子门口,请两位识字的当众读解聘文书,并向乡亲们耐心的解释原由。”
“是。”
看到走过来的四人,朱掌柜终于慌了神,剧烈挣扎,跪在阿乐面前:“姑娘,是我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绕过我这一会吧,是我能力差不能胜任,我自己走。”
何掌柜也跟着一起跪,两个年纪不小的大男人,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画面真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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