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容时宁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养神。
“刚刚为何不直接说明容子文一家的所作所为,刚刚说的那么不清不楚,大家还不一定相信。”楚相元好奇的说道。
“有些人就是这样,我说明白了拿出了证据了,大家还是会相信弱势哪一方,更何况还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家务事。我这样说的不明不白,有好奇的人想知道具体的事,自然会去找真相,这不是什么难打听的事,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自己寻找的答案才更真实。就让流言飘满向阳县,这样一来容子文才会无路可走。”容时宁冷漠的说道。
楚相元理清了思路,回道:“你这是想逼死容子文。”
“是他自找的,容德业这几年的辛苦全都压在容子文身上,也不知道希望破灭的时,还能不能承受的住。”
楚相元不禁背后发凉,他和容时宁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平常看他和弟弟妹妹相处都是温柔有耐心的大哥模样,偶尔还会心软。这次见到他狠辣的手段,和往常截然不同。
两人一无所获的回到了楚家继续读书,考期将近,容时宁比以往每日多读一个时辰的书,从楚家出来,天已经黑了。
这段时间容时宁回家都比较晚,今日被聚会耽搁了,回到家比以往还要晚,家里的三个小的已经睡着了。阿乐点着煤油灯,坐在凳子上,就着微弱的灯光,拿着他的一件衣服缝缝补补。
见到容时宁回来,收起手中的针线,起身迎他:“时宁回来了。”
“煤油灯的光线不好,这种费眼睛的事放在白天做,白天那么长的时间还不够你做的。”容时宁无奈,每次让她不要晚上做针线,也不要等他,说了白说。
“我也没做多久,刚刚在做其他的事,才拿起来,我去把灶上温的饭菜给时宁端过来。”为了避免容时宁絮絮叨叨的说他,阿乐赶紧去厨房了。
容时宁看着阿乐小跑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去三个小的房间中看了他们一下,回到堂屋,阿乐已经把饭菜端过来了。
吃完饭,两人聊了会儿天,“村里那边最近怎么样了?”
这段时间容时宁也没空管其他的事情,让梁恒去村里来来回回的运送食材,毕竟村里的食材还是要便宜不少,而且都是一个村的人,在力所能及之下,容时宁还是愿意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