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曾在她村长面前说过什么,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找村长求证,当日村长也在现场。到是你口口声声说是徐青姑娘的朋友,一口一个她在县城不清白,我到是想知道她怎么在县城不清白的。”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徐青在县城的那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两个村子来往这么频繁,多少也听到了一些,以前没当回事,但是这次被容秀秀一说,有几个娘家在徐家村的人开始悄声声的和身边的人分享听到的关于徐青的流言。
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人和旁边的人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娘家在徐家村,我听说徐青在县里原是给人做外室的,后来被赶回来了。”
另外一个人惊讶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她真给人做外室啊,好好一姑娘怎么想不通。”
“我也是听说,不知道是真是假,以前也是随便捡了一耳朵听,今天看来到像是真的,你看看,这说哪个地方不好,偏偏要在县里,那不是正好对上了吗?”原本随便听的流言,在今日这样的情况下,随便一个巧合看来都对的上。
甚至还有人去问徐婶:“徐妹子,那徐青不是你娘家的亲戚吗,你有听说过什么?”
徐婶暗想“遭了”,原本徐青的事知道的也没有几个人,大多数是流言,今日被容家村的提起来怕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来越多,早晚要被人说出去。
容秀秀看着大家的讨论,越来越偏了,狠狠瞪了阿乐一眼,她目的还没达到:“许小娘你自己都不清白,现在还在带领大家污蔑徐青。”
容雪道:“你又在胡乱说什么?还有完没完。”
“我难道说错了,村里谁不知道许小娘以前是许家给那个病死鬼儿子买来的童养媳,又被容时宁买走了,还以为改了一个名字就不一样,不还是许小娘吗。都说好女不侍二夫,你都是那个病死鬼的婆娘了,还想做容时宁的婆娘吗,这容时宁也不知道怎么就不介意呢。”容秀秀的话越说越难听。
“有劳你操心了,我不介意,阿乐是我买回来的,便是我家的人。前尘往事皆已过去。妇有长舌,唯厉之阶。你今日当着这么多的人诽谤阿乐,何其恶毒。”容时宁冷着脸说道。
容秀秀的脸瞬间涨的通红,端着盆跑了,容时宁像周围的人拱手道:“阿乐胆子小,又容易受人欺负,还望以后包涵。”
大家也不放在心上,随后容时宁接过阿乐手中的衣盆带着阿乐离开。
路上阿乐问道:“时宁怎么来了。”
“洗个衣服洗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脚滑掉进水里去了,便来看看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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