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德高看出了容老太太的迟疑,再接再厉:“娘,原先我们也种不了那么多的地,会租佃一部分给村里其他人,我们也能平白的得一些钱粮。但是今年的租子都被那小子要走了,我们自己种的还好些,租佃出去的白忙活了一年,什么也没有捞着,现在这些多出来的放在我们手里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卖了,这样一来省事不说,就算被容时宁发现地被卖了,我们来一个死不认账,他也不能把我们家怎么样。”
容德业一听,拍手叫好:“二弟的这个注意不错,但是我们没有地契,想卖也卖不了啊?”
“宁小子和那个叫阿乐的隔天会去县城送甜点,家里只有三个小孩,趁着这个时候偷出来。”这只要地契到手,把田地一卖,就算容时宁有天大的不情愿也得忍着。
容老太太也想了一下,认为可行,“那老大家的去。”
谁让闯祸的是容子武,最终容德业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商量好之后,次日一早,容德业为了儿子蹲守在容时宁家附近,等着他们出门,亲眼看道容时宁和阿乐赶着驴走了,偷偷摸摸的越过篱笆,爬进围墙。容时宁家以前他也来过,很容易找到了容时宁住的房间,在他的房间里翻翻找找。
阿乐来了之后,双胞胎同她睡一个房间,方便照顾,小君年纪不小单独睡了一个房间,所以这房间之后只有容时宁一人。
容时宁的房间里东西不多,除了一张床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容德业轻而易举的在床底下的罐子中找到了地契,除此之外还有这些时候积攒的银子,粗略的算了一下,大概有一百两左右。容德业心中暗喜,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赚了这么多钱,他这一趟没有白来啊。
把银子和地契藏好拿走,又俏声俏息的出去了,一打开院子的门,容时宁和阿乐正在门口。
容时宁笑道:“堂伯,这大清早的来我家所为何事?”
“堂伯很久没有来看你们,心里不安,特意过来看看。”容德也看到容时宁出现的那一瞬间,心里顿时晃了神,不过这会儿还强装镇定不要脸的回答。
“那倒是有劳堂伯惦记,不过堂伯似乎带走了不该带走的东西。”这都被当场抓住了,还谎话连篇。
“你瞎说什么,我就是来看看你的。”容德也眼神左右乱飘,在想着怎么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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