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别着急,小心气坏了身子。”云舒抬手给皇后倒了杯茶,一边为她拍背顺气,一边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
“他忘了自己的太子之位是如何得来的,那我们帮他想起来便是。所谓天欲令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魏云洲她现在是驸马,总是要圆房的,她害怕自己女儿身的事情暴露,定会求助太子。
太子对她有情,必然舍不得她死。到时候儿臣再催上一催,他们一着急,自然就动手,动了手就会留有痕迹,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舒儿,苦了你了。”皇后看着将事情谋划的井井有条的女儿,一时间百感交集,心疼不已,
“都怪那魏云洲,明明是女儿身却来做你的驸马。就算到时候我们将魏云洲身世揭穿,可你的名声也没了。哪怕你们没有夫妻事实,可你若再嫁,也只能往低里找了……”
皇后说到伤心处,眼含热泪,“她这是要害你一生啊,我可怜的舒儿,你日后可怎么办啊?”
“母后,您不必难过,儿臣以后不嫁人,儿臣要当皇太女!”云舒语出惊人,
“经此一事儿臣也想开了,靠人不如靠自己。即便我们对太子有再大的恩情,给他再多的好处,可他不也一样靠不住。魏云洲虽然自私自利,但在她身上,儿臣也想明白了一件事。
她是女子又如何,可不也挫败了众多男子,考上了新科状元吗?说明女子根本不比男子差,既然她可以,那儿臣身为公主,自然也可以!”
皇后看着云舒侃侃而谈的模样,双眼越来越亮,与其让太子那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上位,又或者是另选一皇子帮扶,将后半生的荣辱尊严系他他人身上,那为何不自己来呢?她的女儿,难道就比别人差了吧!
而且,她如今虽不能拿太子怎么样,但给他添堵收回些利息还是可以的。皇后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又与云舒深谈了一番,直到天色渐晚,宫门即将落锁,才恋恋不舍放云舒出宫。
等云舒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夜已经有些深了。一回府,便听管事嬷嬷来报说今日她进宫后不久,太子便来了府上寻驸马。两人相谈甚欢,太子在府中待到日落放恋恋不舍离开。
云舒诧异挑眉,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才一日不见就这么巴巴地找到府上来了?看来,他们的感情要比她想得还要再深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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