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云舒一甩袖子,转身要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永安侯夫人眉心一跳,想叫住儿媳,却见儿媳连头都没回,大步流星愤愤走了。
这是怎么了?永安侯夫人百思不得其解,自从儿子为了儿媳死也不纳妾后,她与儿媳的关系便紧张起来,像如今这般敲打的话她没少说,可以往儿媳都低眉顺眼地应了,如今甩脸子不说,竟然还委屈上了。
她有什么好委屈的,而且她与传霖不是感情极好,处处护着传霖吗,怎么今日反倒怪上了传霖,还说什么是传霖不愿,不如问问传霖,到底是谁的问题……
永安侯夫人瞳孔一缩,难不成儿媳迟迟未孕,并不是儿媳的原因,而是儿子的身子有问题?她心头一紧忙问香玉,
“香玉,你老实告诉我,你伺候传霖这段日子,传霖身子如何?”
“我……”香玉身子一僵,世子压根就没让她近过身,若按世子说的,她本该帮着瞒过去。可她想到自己对世子多年来的恋慕,想到自己在老夫人有意为世子纳妾后,为了让老夫人选中自己而花费的心思,再想到夫人刚刚那番话。
若是这次不把实情说出来,她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亲近世子。香玉掩饰的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怎么?”永安侯夫人见她如此,一颗心提了起来,“难不成传霖身子真的有问题?”
“不是的……是世子至今仍未亲近过奴婢……”香玉支支吾吾将那晚严传霖与她说的话说了。
永安侯夫人下意识想发怒,可脑子里不知为何又浮出儿媳刚刚那番话,是传霖不愿……她面色变幻,最终目光沉沉看向香玉,教训道,
“你当真是糊涂,这种事怎么不早告诉我!今日等传霖回来,我会让他去你房里。到时候,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得将传霖留下来,明白吗?”
“是。”香玉强压住内心的喜悦,低垂顺眼起身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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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严传霖一回府本想径直回荷香苑。这段日子来,妻子始终对他不冷不热,他心里没由来有些不安。
可谁知刚进了垂花门,便见母亲身上的赵嬷嬷在等着自己,说老夫人找他有要事。严传霖无奈,只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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