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者好还专门问张氏,“哎呦喂,我滴个乖乖,雇凶杀人,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是呀,大娘你也别瞒着,说来听听呀!”
张氏见有人起哄,不仅不慌,还巴不得把事情闹大,当下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般诉起苦来,
“我那可怜的儿子,还有两日就要乡试了,却被人生生砍伤了手腕,昏迷不醒!不仅错过了这次乡试,日后连提笔写字都有妨碍!就算是我们林家当初对不住你,可你和泽文到底做了两年夫妻,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儿命苦,竟娶了这么个毒妇,和离了还不放过我们,老天爷呀,我们冤呐!”
张氏这话一出,大家纷纷议论起来,有的相信,“不会吧,宋家人最是心善,怎么会做这种事?”也有的不信,“谁知道呢?林家人这么虐待宋家女,没准那宋云舒真的报复呢?”
一时众多纷纭,热闹非常,张氏见状,越发做足了姿态,哭嚎着以死讨个公道,
“我的儿啊,娘就是死,也要为你讨个公道啊!她宋云舒草菅人命,雇凶杀人——”
“住口!”
宋府大门砰得一声打开,云舒沉着脸走了出来,看着嘴里不干不净咒骂她的张氏,厉声道,
“张氏,我敬你是长辈,本不想与你计较,可你却污言秽语一直辱我,那我也与你分辨一二!你红口白牙说我雇凶杀人,那我问你,我是何时雇的凶,又因何雇凶,雇的又是哪个凶?你从何得知,又有何证据?”
“我,我……”
云舒一番话下来,张氏傻眼了,她哪里知道这些。眼看大家的思路都被云舒带着跑了,林娇娇顿时急了,忍不住道,
“除了你还能是谁?就是你宋云舒见不得我们林家好,眼看着我哥哥马上就要下场了,怕他中了举,怕我们林家翻了身,就故意雇凶来害人!不然好端端的,又没有招谁惹谁,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林娇娇恨恨地看了云舒一眼,看她满身富贵,色若春晓,眉若远山,一看便知日子过得极好,再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更是愤恨,
“你当然不会承认了,你们宋家家大业大,我们孤儿寡母又怎么斗得过你们?可人在做天在看,宋云舒,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就因为我和你有过节,那你出了什么事便一定是我害的这样的理由呢?”
云舒冷笑出声,
“既然如此,那便报官吧!是非曲直,自有公道,我宋云舒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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