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宛不敢置信,眼前这个面目寻常,满身阴翳,丢人堆里都找不到的杂役竟然对自己有这样的心思,当下心里再无好奇,只有深深的害怕。
她不敢揭穿张弃,怕他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来,便一直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将这个事情深深埋在心里。只盼着等日后自己与泽文成婚了,离开书院了,他便会自己放弃。
没想到他竟然会冲出来杀人,许宛想到当时凶险的场景便有些害怕。若是泽文的手养不好就此废了,泽文若是知道真相,会不会怨她恨她?她不敢赌,也不能赌。
许宛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咬唇道,“张弃是书院的杂役,我曾在书院见过他。不知道他怎么跟疯了一样要害你,我都吓死了,泽文,我只有你了,你千万不能有事呀。”
许宛说到最后语气有些哽咽,“张弃……”林泽文却是面沉如水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恨不得将他生啖其肉,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慰她。
马车内气氛变得沉闷压抑起来,许宛也不敢再哭,默默擦干眼泪,一路沉默着回了林家。
此时林家,张氏一边捏着针线给林泽文做衣裳,一边与林娇娇絮絮叨叨聊着天,
“再过几日,你哥哥就要下场乡试了,夜里天气冷,这里衣要用绵料要厚实要软,针脚要密……等你哥哥考上举人,我们家就时来运转啦,到时候娘一定让你哥哥好好补偿你。”
张氏和林娇娇正满脸憧憬地想着以后风光的日子,就看见她饱受期待的儿子脸色惨白,右手缠着厚厚的白布,一身血迹被许宛搀扶着回来。
第10章 古言男主的炮灰前妻10 县令大人,我……
“泽文,你,你这是怎么了!”
张氏差点被吓晕了过去,林娇娇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哥哥,你身上怎么都是血,你的手、受伤了?”
林泽文沉默了一瞬,没有说话,张氏见他这样,哪还不明白,他是真的伤了手,
“我的儿啊,你,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手、这手伤得重不重,对日后可有妨碍?”
见林泽文不说话,张氏便厉声问许宛,
“许宛,你来说,怎么好端端的,泽文就伤了手?还有,泽文的伤势怎么样?不许瞒我,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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