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寡欲,从未自慰,甚至连梦遗都少,如今射精的快感如此清晰猛烈地传达脑海,他没有抗性,几乎经受不住被股股酥麻冲击得溃散。
羞耻、快慰、难堪、舒爽,他甚至不知该怎样睁开眼睛面对方念念,这个他曾经的妹妹。
猛烈的快感使他无地自容,也使他被诱着上瘾,泡在柔软小穴里,泡在自己精液里的玉茎再次拾起硬度,顶得她轻哼一声。
夏林红着耳尖不敢动,挺着硬邦邦的鸡巴抱了她许久,下面不光没消下去,反而还越来越烫。
“可以了。”方念念小声说,“我……我不疼了……”
夏林闻言恍惚,而后更加窘迫,小心翼翼地将性器从她身子里退出,肉与肉紧密摩擦,夏林狠咬下唇,差点又射在半道上。
Désir总店头牌,总归还是很有能耐的。
温热纤细的两指,在一个绵长细密的吻间,不知将方念念送上了多少次快乐的顶峰,高潮迭起,肉穴抽搐挤压,再加上内里爱液冲刷,等夏林回过神来,他已满手都是自己的精液,低头看一眼,白浊的液体顺着幼嫩的腿缝滑落,在床单上落成一片精斑。
他刚才居然射了那么多进去吗……夏林皱起眉头,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愿再看,但共感却依旧引起他回味起射精时灭顶的快感,阴茎一直未软,此刻更是兴奋,充血饱胀,透过白得透明的皮肤显出艳丽的浅红。
方念念知晓他的情动,揽着他的脖颈贴近,高潮余韵中充满色情味道的轻喘砸在他耳边。
“进来……”
她说。
“我想让林林也因我舒服……”
从小到大压抑了无数次的欲望似乎在此刻才真正决堤,夏林红着眼尾,几乎有些粗暴地撞入方念念的身子,蚀骨销魂的快感挤压理智,什么哥哥妹妹,什么守护与责任,一瞬间被她轻轻吹去九霄云外。
一整晚,他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入温暖湿润的肉欲泥沼,一次又一次强迫她用肉体凡胎接住他卑劣的精液,他无视他最想珍惜的人的哀啼,追逐与她结合的快感。
碰撞晃动之间,他束发的带被她扯开,如雪白丝散落,冰凉又炽热地划过他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肩头。
她看到白发与黑发交错缠绕,丝丝缕缕,密不可分。
就如现在的她和他一般。
天光破晓,情事方休。
两人皆是极近疲惫,也极近满足,相拥浅眠片刻,夏林撑起身子,在她额头轻吻后,下床离去。
没了熟悉的体温,方念念睡得很浅,在房门再次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朦胧转醒,睁开眼便看到夏林已经穿好衣服,提着一个袋子走到床边:“还很早,吃了药再睡会儿吧。”
左炔诺孕酮。
方念念肚子里满满地含着他的精水,吃下了他递给她的紧急避孕药。
再看夏林,坐在床沿盯着她的手,不敢看她,往日清秀淡漠的俊脸已是满面悲愁,极为懊恼。
“你若不愿意,我便乖乖吃药。”方念念说,“只求你不要像现在这样,仿佛后悔我们做了什么错事。”
“就是错事。”夏林皱着眉,轻声回答,“只不过是我做了错事,与你无关。”
他昨晚真的是疯了,没有醉酒,没有吃药,竟然将她奸污了,还射进了她的身子里。
真是疯了,真是疯了。
她可是方家的大小姐啊,被他污了名节不说,若是因此怀孕,难道又要他再见识一次自己的懦弱与无能为力吗……
她好不容易找回了家人,成了万般娇宠的明珠,如此这般,眼看却又要被他拉入深渊!
他怎么能!
夏林深深低下了头,他尚未来得及束发,肩头白发滑落,遮挡住了他愧疚悔恨的表情。
“不是错事。”方念念伸手撩起他的发,顺势倾身,不顾他的抗拒环抱住他的脖颈,“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也是,这不是错事啊。”
“不要再说这些了,方小姐,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夏林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俊秀的眉狠狠皱起,声音嘶哑不复轻灵:“白化病是遗传病,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也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他别过脸去,他已经被她看遍了难堪与耻辱,恳求祈祷,不要再看更多了。
他不能害人,更不能害她。
“现在孕期基因筛查技术很完善,试管婴儿也可以挑选健康的受精卵。”方念念不放手,她想与他在一起,自然着手查过许多解决的办法,“况且,不生孩子也……”
夏林抿唇,痛苦地摇头。
方家家主时日无多,保守的传统思想让他这两年就盼望着方念念招赘找一位乘龙快婿延续血脉,她的相亲对象都是万里挑一的青年才俊,他知道得是那样的人才配得上她。
哪怕他是健全之姿,也摸不到方家门楣,更别提他还身患遗传疾病,以方念念的性子,若他松口,她是真的会干出背弃家族与他私奔的事情来的。
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家人,他不能。
方念念那日求了他许久,夏林始终没有松口。
他不是个称职的哥哥,也不是个称职的男人,他都认了,他给不了她更多,那至少不应让她失去本该有的。
这是他的底线。
此生有缘无分,若真有来世,能够重新投胎,夏林只希望自己能生做一个健健康康的普通人,能再吃上一回她递给他的烙饼。
后来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
多年以后,夏林回想起年轻时的懦弱,总会涌起无边的后怕与庆幸。
天随人愿,命运仁慈,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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