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按照周越的身高比例来说,这样的尺寸也并不是不可理喻,周振那支血脉里混了一些东欧人的血统,具体是哪几国已经考证不清,但白皙的皮肤和金棕色的眼睛,以及‘这里’,都留下了一些混血的痕迹。容悦有些好奇地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热烫的温度激得她指尖轻轻一颤。这根阴茎的颜色与他的肤色比起来显得有些白嫩,她记忆中视频里男人们的阴茎颜色总是略深于皮肤的,但他的则不同,比皮肤还要稍微白一些,龟头是暗红中带着点粉的可爱颜色。但是形状却不是很可爱了,洁净的包皮下青筋依旧狰狞明显,显得很是凶悍。当然,这绝不是说它不好看的意思,它的长度与粗度比例恰当,形状也很标准,还带着一点点上翘的弧度。具体的长度的话容悦将它向上推,推着贴到他的马甲下缘——感觉顶端甚至可以越过他的肚脐?
“你知道它有多长吗?”容悦好奇地问。周越被她一问,脸红得都快炸了。他有多长?作为自己身体数据的一部分,他有多长他自己当然知道,可是这是能够让她摆出这幅天真的脸问出来的问题吗﹖难道要他在这种时候给她报数据,说自己静息状态14厘米勃起状态25厘米﹖周越一时噎住无法作答,皱着眉挤了半天才挤出毫不相关的话。
“容小姐。”他又在叫她容小姐了,“你感到羞耻的点有时候真的让我很费解。”
容悦歪了歪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张口用嘴唇含住了红润的龟头,舌尖感知到了一丝腥咸的味道,她舔了舔想仔细尝尝,却被他死死捏住了下巴,被迫抬起了头来。
粘稠的前精粘在她伸长的舌尖上,随着他的后撤拉出淫靡的丝,周越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恼怒多过了兴奋。
周越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失去理智,他想不太明白容悦为什么这么熟稔,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谁教给她的。他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名,那些令人恐惧而心疼的想象便再度浮现在脑海里。与此同时也浮现出了许多非理智的疑问。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浑身赤裸地跪在别的男人胯下?是不是也夸过别的男人阴茎好大好白?这张小嘴是不是也曾甜腻腻地伺候过别人,让别人也因她而获得这样销魂的快感﹖
他想问,但是他不敢问,他怕这些问题牵扯出那些他还不知道的伤疤,他真的气极,又只能干巴巴地生着在她眼里原因不明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