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潇闭上了眼睛:“又是恐男症?怎么我向你示爱之前你不恐,面对着那些老头子你不恐,还有那天那个男的,你不都是好好的?”容悦想解释说只要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就没事,但转念一想那天周越当着他的面揽着自己的肩膀,似乎解释不通。
何潇:“行啦,你不用费心找借口了,拒绝上司是挺难的,我懂。”
“你再也不用躲着我了。”何潇说,“容悦,我有女朋友了。”
周越是在星期四早上接到的暮春寒电话的,那时他刚盯完一周一次的大夜,在好几个场子里都抓到了违规作死的,正准备补一觉起来再考虑惩处负责人的具体办法。
“你要是敢跟我说Désir也有人下药我就把你店长扒了。”周越心里正憋着火没处发呢。
“好事,这周五歇吧。”
“是挺好,又能多使唤我一星期了?”
“瞧你说的,休假还不开心?容小姐她感冒了。”
“感冒?”周越皱眉,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可没让她淋到雨啊,意大利刚回来的西装都披她身上了。”
“问了问了,有这给你使绊子的机会我能放过吗?”暮春寒爽朗地笑了几声,“说是上司感冒了传染给她的,和你无关。”
上司?周越眉头皱得更紧了,估计是那天见着的那个了。
别不是演琼瑶追车来着吧?周越还真没太注意后视镜。俩人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传染得倒挺快。
他这一周依旧不怎么顺,更不想听见容悦的事儿,好像一听见她的名字他心里的烦躁感就压不住了似的。
“知道了,睡了。”不等他回话周越就挂了,头往枕头里一闷觉得没必要为个傻姑娘耽误自己补眠。谁成想前一分钟还哈欠连天昏昏欲睡,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周越几次翻身后闭着眼睛想,这丫头真是上天派来克他的,偏偏她还没做错什么,还是他的顾客上帝,让他想发火都没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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