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兄长前日已经可以站立了,我担心他大病初愈不适合长途跋涉,才多留他几日,等你我成亲后,再派人送他回大昭。”
说话间,他感受到阿树冰凉纤细的手指在隐隐颤抖,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唇齿间缠绵温柔地哄着:“别害怕,我的小阿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阿树闭了闭眼,撇开头不再说话。
顾锦之勾唇,缓缓地褪下她身上精致的婚服,只余一件正红色绣着凤鸟的肚兜。他轻巧地横抱起她,稳步踏入温泉池水中。
至水位浸没胸腹的位置时,他放下阿树,单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滑倒,另一只手拉住她脖颈后系着的红色带子,轻轻一拉,彻底褪去她仅剩的蔽体之物。
温热的水包裹着身躯,水面白雾蒸腾,微波荡漾,柔软地摩挲在肌肤之上。水面波纹一圈圈晕开,泛起渐层涟漪。
阿树浑身微颤,一直低着头,紧紧咬住下唇,闭眼努力忽视咫尺之内男人放在她身上的手掌。
温泉池内雾气浓郁,女孩满脸水痕,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雾水。
顾锦之吻了吻怀里女孩的发顶。
目光中是阿树涨得通红的脸,格外局促和不知所措。
顾锦之知道,他这样做势必会引得阿树更抗拒他。可如今两人婚礼已成,阿树真真正正成为了他的妻子,迟早有一天要面对男女之事。
虽然他说过,愿意等她心甘情愿。可他也知道,或许终其一生,他也等不到那一天。
他已经如此不堪和无耻,索性不如做得更彻底一些。
一点一点的,将真实的自己展现给阿树。
顾锦之贪恋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更贪恋阿树此刻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的模样。
没有爱又如何呢?
她永远是他的。
哪怕她再厌恶他,抗拒他,她也再不能够离开他了。
顾锦之咽下胸腔中升起的淡淡涩意,手法熟练又轻柔的给阿树清洗按揉,动作轻缓而不色.情,指骨依次按压过身上经络穴道,让她长途跋涉月余的身体放松下来。
两盏茶后,他用细绢一点点擦干阿树的如瀑长发,取了一件新的狐毛披风裹住赤.裸的她,抱回正殿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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