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用力呢?时桉觉得自己差点被勒断气。
“人类的身体都是这样?”闻枞想了个形容词,“倒是跟海里那不堪一击的废鱼废虾似的。”
“....对不起我就是这么废鱼废虾啊。”时桉没好气的说。
闻枞‘嗯?’了一声,手指捏住了她的脸掰向了自己的方向,瞧见她不高兴的模样还有点惊讶,“原来你还有小脾气啊。”
时桉真的是忍无可忍,拍开他的手,紧皱着眉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闻枞似乎很高兴她用了干这个字眼,手被拍开了也不恼,而是用鱼尾在她的腰间流连,低声在她耳边说:“当然是想干你。”
干这个字,被他刻意的在舌尖咬重了一些音节。
我擦....
还真TM是条小淫.鱼。
时桉的脸都要绿了。
“你看上我什么了,我改还不行吗?”时桉的手按在看不见的鱼尾上,想要挣开他。
“这还真说不清楚。”闻枞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说,“也许是长相,身材,味道。”
时桉没想到这小淫.鱼这么肤浅,直接说看脸不就行了?
果然,一见钟情都是钟情于脸。
“咱们物种不适合。”时桉试图和他讲道理。
“没关系,这方面适合就行。”闻枞银色的鳞片下似乎有什么要出来。
时桉身体一紧,顿时什么动作都不敢有了。
“你先冷静一点。”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简直令她头皮发麻。
“我很冷静的在像你求欢。”闻枞的鱼尾勾开了她的裤腰,似乎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时桉本来推在他身前的手连忙拽紧了自己的裤子,“你这样是不对的!强扭的瓜不甜!”
闻枞在她的脖子处闻了闻,随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瓣,说:“这不是挺甜的吗?”
时桉唇瓣被他舔的下陷了一点弧度,她连忙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红着脸气的想骂脏话。
闻枞懒懒散散的靠在床头,让她跨在自己的腰间坐着,所有的反应都被时桉感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银色的鱼尾在床上愉快的晃荡着,他的手隔着衣摆揉捏着刚刚被他勒出红痕的地方。
时桉被揉的身体一软,下意识的开口说:“等等,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闻枞掀起眼皮看她,似乎想看这个小家伙能有什么小把戏。
“你先哭。”时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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