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彪被打倒之后,赖鹏的突然开始头疼欲裂。
他看向被铁链吊起来的陶宁,正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而再看倒在血泊之中的赖彪,赖鹏一下子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朦胧之中他仿佛看到了他的母亲朝他走了过来,温柔的将他扶起,望着母亲温柔美丽的脸庞,赖鹏要说话,他的母亲身后就出现了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y笑着把他的母亲给拉了起来。
他们将他的母亲团团围住,不顾母亲的挣扎,其中两人托起他母亲的身子,另外一人撕扯着母亲的黑色连衣裙,将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分开,掏出粗黑的肉茎插到了母亲红嫩的小穴里面,然后就像野马一样的疯狂抽动。
他们三个男人不知疲倦的轮流操弄着他的母亲,赖鹏看着母亲白花花打身子颤抖着,肥美高耸的乳儿被男人几只大手来回抓肉着,黑色波浪一样的卷发在空气之中飘荡。
偶尔母亲含着泪的眼神望过来的时候,赖鹏知道那是让他不要看的意思。
母亲根本无法说话,不仅腿间要夹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嘴里还要含着一个,手里还被迫塞着一个。
而他则无能为力的缩在一个角落里。
一直等到那三个男人在母亲身上发泄完之后,把她丢在地上,赤裸的身上全都射满了精水。
赖鹏记得自己在那些男人走后去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他放下电话之后,摊开了自己的手掌,一双小小的手,一个八岁男孩的手。
而那时他的父亲在哪里?
在和女佣还有女佣的十五岁的女儿一起玩了整整一夜。
而且伤害母亲的人又因为是赖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不了了之了。
那些被赖鹏深藏在心里的记忆全部被打开了。
他犹如溺水之人不得呼吸。
而陶宁的呼喊之声在他耳畔不断响起,“先解开我!快点叫救护车!”
而赖鹏则一直蜷缩在门口瑟瑟发抖,一如当年那个在犯罪现场的8岁男孩。
等赖鹏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医院里了。
而且是精神病院。
他被告知赖彪已经被他失手打死,而他则因为精神障碍不会被判刑但是却会一直被关在这里。
赖鹏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问题,于是要求见陶宁。
大夫打了一个电话之后陶宁便很快赶到。
她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带着一副无框眼镜,和在这里的工作人员很像。
而陶宁见到赖鹏之后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递给了他一张照片,上面是个笑容可爱的十五六岁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