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人,我们也一月未做了,为夫想你的紧。”
那还不是你自己留恋在别的女人的温柔乡里,耗了阳精,没了精力?
孙羌笛内心叫骂着,更不愿给赵衡弄这事,很不情愿的往旁边坐去。
赵衡哪肯轻易罢休,立刻半起身跟了上去。
突然,马车猛烈震动了一下,赵衡一个没站稳,直接上前倾去,磕了脑袋,顿时恼怒,掀开车帘厉声训斥道:“怎么回事?”
武轲立刻停了马车,下车鞠躬以表歉意:“老爷,是小人不对,刚刚有个坑,小人没来得及避让。”
赵衡磕得脑瓜子有些疼,捂住额头,大声指责:“会不会驾马?不会就滚蛋!”
武轲被训得满脸通红,鞠躬不停认错。
孙羌笛坐在后面,看到此场景有些不忍,这青年看着实在年轻,怕是还没成年,她妇人难免起恻隐之心。
再者自己也有把柄在他手中,万一赵衡骂的过分了,指不定就把她的事说出去。
孙羌笛为了自己的名声考虑,也不得不帮他,起身扶了扶赵衡的背,给自家相公顺了顺气,劝解道:“他也是不小心,看着还是个孩子,别太严格了!”
赵衡平时对下人还算宽厚,见孙羌笛这么说,也不打算再责备,只严肃道:“下次看好了!”
孙羌笛也一同说了句下次可要注意后,便和赵衡回了车内。
武轲顿时激动不已,不停鞠躬:“是,谢谢夫人,谢谢老爷!”
他说着,兴冲冲回到车儿板子上,想起刚刚自己故意往坑上走的情景,还有些得意。
既然夫人不愿意,他自然要帮一把的。
他的夫人,谁也不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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