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终于将二房一家人等回来,钱大伯亦是非常高兴。与此同时,他也尤为忏愧,连忙就走了过来,“是大哥没用,没能将你们二房的生意给留住,让其他人给抢走了……”
“二哥!”没有让钱大伯把话说完,钱三叔挤了过来,“二哥你们这次是回来小住吗?我瞧着就月丫头跟着回来了,侄女婿没有跟回来吗?”
“三弟,你还有脸来跟二弟说话?二弟家的生意可就是你给抢走了!”激动和高兴之后,钱大伯气呼呼的告起状来。
“大哥这话就好笑了。做生意嘛,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要是大哥有本事能把自己的生意留住,别人可都抢不走。再说了,我也没有故意跟大哥对着干不是?明明是大家一起赚钱,咱们兄弟完全可以一起同心,其利断金。”钱三叔一贯都是很会说话的,此次亦不例外。
如若今天只有钱大伯在,钱三叔根本不会跟钱大伯废话。当初他既然下定决心抢生意,又确确实实靠着卖菜赚到了银钱,自然不可能舍得随随便便放手和放弃。
也就今日钱家二房回来了,钱三叔觉得于情于理他都得给个说法,这才主动站了出来。
当然,如若可以,钱三叔更希望能够跟二房重归于好。只有这样,他才能顺利攀附上齐君洲这个侄女婿。若是再好运点,指不定他们三房也能搬去府城过上更好的日子不是?
钱三叔的算计藏得并不好。钱老二又跟他从小一块长大,哪里能看不出来真假?
“老三,你真把大哥的生意给抢走了?”尽管是早已经知道的事情,钱老二还是故作不知,当面找钱三叔讨要了说法。
“二哥,真不叫抢,我不过是好心帮大哥分担分担罢了。而且即便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的。而今咱们镇上的生意可没那么容易做了,到处都是卖菜的人家。就连福禄酒楼的价钱,也降了下来呢!”说到福禄酒楼,钱三叔笑得格外得意。
从头到尾,钱三叔最嫉妒的就是钱老二能拿下福禄酒楼的订单。后来钱老二离开了,换成钱大伯,钱三叔也不是没有试图去争抢过福禄酒楼的生意。
毕竟都是钱老二的亲兄弟,福禄酒楼能收钱大伯的菜,为什么就不能收他送过去的菜?
钱三叔一直自认,他收的菜绝对不比钱大伯的差!
然而,让钱三叔极度郁闷的是,孙掌柜还真就只认准了钱大伯,一直没有收他的菜。
钱三叔并非一定要赚福禄酒楼的银钱。他只是一心一意想要跟钱大伯争个高低。
都是自家亲戚,却只有钱大伯能跟福禄酒楼走动,他们三房就不行?
更何况他还主动给福禄酒楼降了价钱,陪着笑一个劲的强调他给的是别人拿不到的亲戚价位……钱三叔不相信,孙掌柜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区别。
偏偏,孙掌柜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也全然不顾他明明给孙掌柜行的那么大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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