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就学学钱大伯母,老老实实在自家等着好了。
“哟,你不跟过去啦?”钱大伯母瞅了好半天,也没见钱三婶跟出门,当即意外的问道。
“我跟过去干嘛?没看到爹和娘都去了?”钱三婶撇撇嘴,故作不在意的说道。
“不是我非要多嘴,三弟妹,你也好好劝劝三弟吧!二房虽说而今的日子确实是过的好了,可二房对咱们这些亲人也不错呀!你和三弟的心也别太大了,整日就想着如何踩低二房,你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不是?”钱大伯母以前是真的觉得钱三婶比她会做人,也更聪明。但是现如今钱大伯母深深觉得,钱三婶也不怎么样。
“我听不懂大嫂在说什么。”钱三婶别过脸,神情格外的冷漠。
“你要真听不懂,能是这样的反应?得得得,我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些,我也懒得多说。反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最好以后都别作妖了。二房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二弟和二弟妹都不是什么好欺负的,真要闹起来,你们还不定吃多大苦头呢!”钱大伯母也不想做恶人。既然钱三婶不愿意听,她索性就不说了。
反正该给的劝诫,钱大伯母都已经做到位了。更多的,钱大伯母也帮不上什么忙。
总不至于还指望她帮忙去找二房吧!钱大伯母可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胆子。
她之所以愿意跟钱三婶说这么几句,无外乎是因着看在自家亲人的情面上罢了。
钱三婶当然知道,钱大伯母说的没错,也在理。这些道理,难道她不懂?她懂的呀,而且很清楚的懂。
可钱三叔就是不肯听,她能怎么办?她又做不了钱三叔的主,也当不了这个家,可不就只能任由钱三叔去了?
钱爷爷他们找上钱家二房的时候,钱王氏正跟田桂花一块准备迎娶罗琪过门的诸多事宜。
“老二媳妇,你们二房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你亲口说的,要摆喜宴,怎么又不摆了?”一见到钱王氏,钱奶奶就嚷嚷道。
“摆呀!谁说不摆了?谁家娶儿媳妇会不摆喜宴?我们这不是正准备着呢!只要日子到了,立马就办喜宴。”钱王氏头也不抬的回道。
“我说的不是成亲的喜宴,是孙女婿考中秀才的喜宴。我上次过来问你,你不是说等到摆喜酒,就会喊我和你爹过来吃饭?”钱三哥娶妻的事情,钱奶奶不怎么关心。反之,她从始至终在意的,只有齐君洲的喜宴。
“哦,那事儿呀,女婿说不用大办,不喜张扬。我们也是没法子,只能低调了。”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钱奶奶的怒火,钱王氏的语气很是随意。
“什么?不用大办?你到底有没有仔细跟孙女婿把话说清楚?考中秀才是小事吗?比你们家老三娶妻还要大的喜事好吧?你们家竟然把心思都放在了给老三娶媳妇的喜酒上,全然忘了孙女婿考中秀才的大喜?”真是分不清轻重关系,钱奶奶的语气里满是嫌弃和质疑。
“娘,我家老三娶媳妇也是大事。”钱奶奶这副模样一看就是不依不饶的,钱王氏无语的抬起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