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和沈鸾这次出门带的人不多,但个个是好手,就这样的山村莽夫,人人能以一打五不喘粗气。
事情就在电光火石间发生,孟边月都忘了生气,愣愣地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人。
原来他也不是打不倒的,他也会怕疼,跟普通人并没有区别。
孟边月心里对长鬓角的恐惧因此消退了许多,长期笼罩在他的淫威之下,她潜意识不敢反抗,将他当成一个不能顶撞的人。
可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涂海的媳妇,你们还想抢了去不成?”
“涂海媳妇你是要翻天吗?差不多行了,哪家婆娘不要受点委屈,怎么就你娇贵?你都没给他生个儿子,就该老老实实地受着,你都嫁了人了,就算打死了那也怪不得人。”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句,沈鸾听着心头冒火,要不是秦戈在一边给她顺气,她怕是能炸开花。
“一个个小嘴叭叭叭这么能耐的呢?就该受着?行,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要怎么受着。”
沈鸾一个眼神,护卫立刻动手,空气中飘荡着令人欢快的哀嚎声。
“叫什么叫啊,身手不如人就该受着,就算打死了也怪不得人。”
嚎叫声逐渐变成悲鸣,几个人脸上都见了血沈鸾才让停。
“怎么样,受着的滋味好不好受?是不是特痛快?我觉得你们既然有这觉悟,那就一块儿带上,每日让你们受一受。”
涂海被打得最惨,嘴里掉落了两颗牙齿,满嘴的血,说话都含糊不清。
“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报官!”
沈鸾乐了,“那还真是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的想法不谋而合,那就一块儿走一趟吧。”
她目光在另外几个人脸上扫过:“几位要不要一起?也好给这个涂海做个见证?”
这几人此刻身上剧痛,他们就是来帮忙的,抓个婆娘回去还能讨一顿酒喝,又不是什么难事,结果没想到糟了难了。
他们哪儿见过沈鸾这样不讲道理直接动手的做派,这婆娘又不是他们的,谁知道跟着去还会发生什么?
涂海眼睁睁看着一块儿来的人屁滚尿流地跑走,像是生怕后面有人追一样,心里一阵憋屈。
他这会儿也怕了,若是可以他也不想留下来。
可孟边月不跟他回去,家里那么多事儿谁来做?他吃什么喝什么,衣服谁洗便桶谁倒?
涂海捂着嘴,眼里的怨气丝毫不加掩饰,反正孟边月是他媳妇,生是老涂家的人死是老涂家的鬼,这理到哪里都能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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