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您要不要趁机招揽他?”
沅申扬了扬眉,“此前我对他多番礼贤下士,他都不屑一顾,总要让他尝一尝后悔的滋味,到那时若是我还有兴致,倒是可以给他一个位置。”
“殿下英明。”
沅申加深了笑容,盯着手里的玉球。
秦戈不在晏城,沅凌又不敢再用沈文韶,他还拿什么跟自己斗?之前被沅凌从自己手里抢走的东西,很快就会再次回到他手中,可真是令人期待。
“把这个,给沈玲送去。”
沅申将玉球抛出去,他身边的人赶紧接住,“殿下,可要跟玲姑娘说什么?”
“就说……也许过不了多久,她或许能跟她的姐妹朝夕相处,是不是很开心?”
他只需要等待机会,抓住沈文韶一个错处,沈家还不任由他拿捏?
……
沈鸾如今多了一项事情,便是陪着金氏一块儿筹备哥哥的亲事。
金氏特别紧张,“我也没娶过儿媳妇,连个参照都没有,就按着打听来的置办,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沈鸾翻看了聘礼单子,“好像也差不多,这些比我听过的都要多出不少来,母亲你是从哪儿打听来的?”
“广阳侯府啊。”
沈鸾心跳仿佛停滞了一拍,回过神身上竟然出了虚汗。
她深吸了一口气,“咱们沈家并非侯府门第,怎能按照这样的规格置办?会不会不合规矩?”
金氏没察觉沈鸾的异样,皱着眉说,“我总觉得不能亏待了小昭,再说文韶是咱沈家三房的独苗苗,可不得隆重一些?”
“哥哥在朝为官,半点错处都不可让人抓住,母亲若是心疼小昭,私底下贴补她便是,若真有人拿哥哥的聘礼做文章,岂不是不美?”
“你说得对。”
金氏当机立断接受意见,拿着聘礼单重新研究起来。
沈鸾坐在她身边,思绪却渐渐飘远。
没想到母亲竟然去了广阳侯府,也不知,侯府的人是否知道她与秦戈的事。
说起来,她有些日子没有见着秦舒了,她都有些不敢见她……
是不是自己跟萧然的亲事定下之后,她与秦舒的友情,也就止步于此?
“……阿鸾?”
沈鸾回过神,瞧见金氏担忧的目光,“你可是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白?我请个大夫回来给你看看?”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