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东西多,拎着麻烦,所以一出市场,她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丢在空间里,只拎着一篓子河蟹往家走。
豆豆眼睁睁地瞧着她把一只大篮子弄没了,拧着小眉头,担忧地说道:“没没,没。”
云禧道:“乖豆豆,到家就有了。”
豆豆像是听懂了,点点头,趴在云禧怀里啃手指,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口水泛滥,把云禧的衣裳弄湿了一大片。
云禧回到家小家伙也没醒,小狗儿也在睡着。
云禧和丁婶子赶紧洗洗刷刷,该腌渍的菜提前腌渍好,该洗的洗干净,该摆的摆好。
一切停当后,云禧把新买的大株四季桂放在凉棚旁的墙角处。
此树树形略大,枝叶蓬勃,上面点缀着细小的百花,暗香扑鼻,姿态独特,极有画龙点睛之美。
小果子买了京城最有名的燕泉酒,银丝碳也提前烧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云禧满意地去枯荣堂忙活去了。
大约申正,丁婶子抱着豆豆,领着小狗儿从外面跑了进来。“云大夫,松爷回来了,四辆马车!”
四辆,人怎么还多了呢?
云禧心里一跳,快步出了医馆门,正思忖着,就见季昀松从最后一辆马车上跳了下来。
随即第一辆上的车厢门开了,一个男子踩着小凳也下来了。
竟是罗英杰!
云禧又往前迎了两步,“罗大人。”
“果然是云大夫,我就知道!”罗英杰笑着走了过来,“枯荣堂原来搬到这里了,倒让我好找。”
云禧福了福,“欢迎罗大人,寒舍蓬荜生辉。”
罗英杰拱了拱手,“原是我临时起意,要约孙大人一起喝酒,叨扰了呀。”
云禧道:“罗大人客气,平时请都请不来呢,欢迎之至。”
两句话的功夫,季昀松陪着另两位走过来了。
年轻的一位用肩膀拱了拱季昀松,低声说了句什么,季昀松微微摇摇头,俊脸红了。
云禧知道,那人定是杨道文,桃花眼,悬胆鼻,长得不赖,就是有股子痞气。
那么,年纪稍长的就该是孙大人。
云禧打招呼道:“孙大人,云禧这厢有礼。杨大人好。”
孙大人拱手笑道:“云大夫好。”他的目光在云禧脸上停滞了一下,显然惊讶极了,看看季昀松,又看看云禧,对罗大人说道,“这可真是郎才女貌啊。”
罗大人附和道,“我也没想到他们是两口子,孙大人,家父就是云大夫医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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