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
“你光脑亮了。”
“管它去死。”铁训兰在被子打滚,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差点把酒盘踢翻,徐衡把人从被子捞出来,给她扣扣子:“快,吃点东西。”话没说完,一只白皙的脚戳上他腹肌,慢慢顺着往下滑——
徐衡:“……”这么爱玩。
握住她的腿,“两点多喊着非礼勿草的人也不知是谁。”
铁训兰蹭到他身上,越过身体亲密关系界限后,她变得毫无拘束,像朵热烈绽放香气弥漫的玫瑰,闻得人头晕目眩。
“三点多骂我三心二意又哄我再来一次的是谁。”
徐衡:“……”
“你的光脑真的一直在亮。”
手还是没忍住,捏着她的脸亲了一会。
铁训兰这才唉一声,喝完酒倒回被子:“是谁啊,大半夜发消息。”
“——别揉了,自己看看用了几个小雨伞,徐衡,你可真能憋。”
四平同志有点不满了,刚撩拨我,现在又不想了?
“你一点四十分答应我做男女朋友,这话算数吗?”
“你草地我那么开心,当然算数啦。”
“那就好。”
“哦玛德,是朱日和,他竟然连夜走了,五点二十的车,我得去送他!”
“……”
徐衡深感这人说话像放屁。
他拽住自己的衬衣。
铁训兰白他一眼:“你在摸什么?”
徐衡:“你说呢。”
铁训兰嫌弃道:“洗手了吗你。”
徐衡:“昨晚你就该知道我卫生习惯很好。”
铁训兰知道他吃醋,窃窃一笑,拽出他的手,含住手指,温热触感顿时包裹住敏感的肢端神经。
徐衡:“……”
“还有二十分钟,你不去送人了?”
铁训兰将味道送进他嘴里,“咸的。”
徐衡:“……”
徐衡沉默良久。
“幸好套子剩了两片。”
……
半小时后。
铁训兰还没恢复过来,脸颊微红,眼神失焦,像没脊椎的软体动物,糯叽叽地瘫床上,让徐衡给捏腰。
“有性生活真快乐,来来,我帮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