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林浅和姜涛约在c大附近的兰屿咖啡厅,以前两人曾来过很多次。
不过才分开了两个晚上,男人脸上憔悴清晰可见,联系不上妻子让他忧心如焚,给岳母打电话,说从国外带了礼物回来,周末请她和岳父去餐厅好好吃一顿,作为这周没有去看望他们的补偿。
岳母高兴得不行,念叨着女儿还没有他这个女婿懂事,回来电话也不主动打一个,他嘴里笑着解释,心却沉了下去,浅浅没有在家,也没有去她爸妈那,到底在哪儿?
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人了,她却说公司安排要去江城进修半年,姜涛心像着了火,眼圈都红了。
“浅浅,你不要生气,那天晚上我没有……”
“你想说你和乔暮凝什么都没做吗?”林浅眼里掩饰不住的失望,她宁愿姜涛明明白白告诉自己,他只是玩了个游戏,也好过现在刻意欺骗,心里越发觉得丈夫变得面目全非起来。
“姜涛,那天晚上,我去找了你,听见了……”林浅不再看他,目光盯着窗台放置的一盆蝴蝶兰,嗓子有些哽咽。
“……”
仿佛被重锤击中,姜涛头轰地一下涨了起来,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汗珠涔涔落下,懊悔内疚羞愧狠狠敲击着他的心,浅浅竟然跑来找过自己……
如果时光能倒退,到乔暮凝房间的路上他肯定会掉头回去,或者更早点,在去湖心岛车辆发生故障时就应该意识到老天爷在示警。
“这半年时间,我们彼此都好好冷静冷静,想想以后的路……”
“想什么?我什么都不想,我这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浅浅,我不能没有你。”姜涛急得站起身,快速走过来抱住她,“跟我回家,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离开我。”
“姜涛,你再这样,信不信我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和你离婚。”
这两个带着些颤抖的字犹如尖锐的利刃狠狠扎在男人心上,刺得他气血翻涌,眼睛都变得模糊,林浅趁机挣脱掉被桎梏的身体。
“浅浅……”他心慌如麻,试着找理由劝她,“你走了爸妈怎么办?爸爸年初才做了手术,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