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江芮知微微踮脚,勾着傅文落的脖颈往下拉,仰着头重重地吻上了唇瓣,柔软而灼热,摩挲、辗转而厮磨,似乎要将所有的灼热完全传递到傅文落心中。
咔擦、咔擦..
傅文落听到了心里那一层原本坚硬的外壳,一寸一寸的被江芮知给敲碎了。
“我确实不是凶手。”
然而当他揽过女子腰间的、埋入女子肩颈的那一刻,嘴角忍不住轻轻勾起,“江队,你要一直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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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落地...
呼吸与喘息的声音交织...
不知是从谁开始,室内的温度逐渐变得灼热而扭曲,窗外再次落下暴雨,房间里刚倾诉一切的傅文落扣着柔软的腰肢,一点点的攀爬上肩颈。
像是绽放开的海棠花般,娇艳而幼嫩,纤细而修长的花枝招展,柔软的花骨儿随风而动。
随着激荡的雨声,一片片花瓣落下,春日的绯色一寸寸的弥漫开来。
“轰隆隆”
有别于窗外的狂风骤雨,春雨全是湿润而温柔,满树的海棠花像是被碾压般绽开,透出一种动人心魄的娇媚,在雨季里被轻轻的摘下来,最后裏入旎旖的春色里。
喘息声慢慢平息,温度一点点的降低,然而紧贴的每寸皮肤依然在微微发热,温存后的亲昵里,江芮知轻轻的道了一句。
“傅文落,你跟我回去吧。”
傅文落从身后紧紧的拥着她,掌心贴着她柔软而细腻的腰间,没有任何遮掩阻挡的,江芮知轻易的能感受到傅文落温热的胸膛,灼热而滚烫。
“芮知,他恨我。”傅文落眼眸,勉强抬了抬嘴角,额头抵着女孩的肩膀,像是在汲取某种温暖,“已经恨之入骨了。”
“只要是在我判刑前,他是不会再作案的。”
“没有新的作案,就没有新线索。”
“警方认定的凶手,只有我一个人。”
压在心头上的石头愈发沉重,江芮知忍不住转身,有些心疼的抱住眼前的男人,“肯定还有办法的,说不定能找到..“
“楚法医在电锯上验出的那一滴血,已经是证据确凿了。“傅文落伸手细细的摩挲女子的五官,黑漆漆的眼眸里只有江芮知的存在,低哑的声音透着股极深的情绪。
“除了你,没有人相信我是清白的。”
“别安心,我会...”
当江芮知缓缓抬眸,与傅文落视线在空中交汇,原本坚定的黑眸渐渐划过一丝迷茫,“想办法帮你证明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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