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眼,豆饼这东西,据我所知,好像,似乎,传说中是喂猪地吧?
不过有得吃就不错了,豆饼就豆饼吧。
等端上来,这个豆饼和我想象中拌猪食的可不是一回事,豆绿色,香地,咸中透着甜,满好吃。虾
午又剥豆又捣豆的折腾出来地,就算是猪我也会,更何况这个还挺好吃。
“小凤,真是个有眼光的,娶的媳妇很是不错啊!”虾叔没白受我夸,反过来又夸我。
我们就在这里互相夸赞,拍马屁,反正有来有往,拍的挺乐呵的。
我嘴里嚼着一口豆饼,远远的,一声钟响。
我再转头看虾叔,他把手里的汤碗放下来,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怎么了?”
他没出声。
钟声一下接着一,前一响余音未衰后一下又响起。
随着钟声,虾叔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了,后来干脆站了起来,面朝着水晶宫的方向肃立。
我不知道原由,不过,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也跟着站起来。
我在心里默数,钟声一敲了九下,然后就寂然无声了。
虾忽然站直身,不再躬腰低头,他理理衣领,又整一整袖袖子,再掸了下摆,恭敬的,朝着水晶宫的方向拜了下去。
三跪,九叩。
等他站起来我问:“虾叔,你这怎么了?”
“有王了。”虾叔的声音有些感慨,他慢慢转过身来,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喜悦,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新王是谁啊?”
“还不知道,我可不够格去参拜,不过等下自然有消息传过来。”
“对!”
这肯定的,等子恒和凤宜回来之后,消息自然也就回来了。想一想,新王应该就在昨天席上见的人当中,而且,要说地位能力,应该就是前几席的人。
是老色龙的弟弟踢掉他上位?还是他儿子顶替老爹上岗?或,是那个不熟悉的,和子恒坐的近的那个人?
不管是哪个,我衷心希望不是象老色龙那样,总和子恒过不去,利用他压榨他算计他……
我只希望子恒过的快活一些,不要总是忍耐忍耐再忍耐。
我扒着门瞅,小俊远远跑过来,喊着:“虾叔,虾叔!出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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