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今天的事……”我强压下恶心的感觉:“又有什么关系?”
“东海也是其中一派。但是东海毕竟是水话,一向不参涉在仙界的这些事情里。圣泉老母用得意爱徒与东海联姻,打破了这其中的平衡……”
我隐约明白了一点:“是不是那个董……”我提起来她都觉得舌头舒服:“她想让子恒做什么事,子恒不肯?”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我开始慢慢明白,为什么不能直接去找那个女人麻烦。
首先她可以推的一干二净,说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那样做的话,等于子恒一个人,去挑战那一整股势力。而且,他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他的举动,或许会被人视为是东海水族地表态,代表着一股势力向另一股势力决裂而向第三方靠拢……
如果不能直接找麻烦,那又能怎么办呢?仙界有什么衙门司案的地方,可以找这个公道吗?那么事情又绕回来了,姓董的可以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还有,从我这些天的见闻来看,这里的仙人都很傲岸自矜,为了一条微不足道的小鱼个公理,还真的无处去找。
太复杂了,我想不通。
胸口堵着一股闷气,凤宜也没有再说话。
远远的我看到了一个牌匾,云雾向两旁散去,那匾上写着:正和宫。
有人出来接待我们,顺着长长的山道朝里走。这里显地沉静详和,四周传来草动虫鸣,簌簌的啾啾的声音混在一起。
心里慢慢平静下来。
四周地平静让我有种感觉。好象刚才的经历是一场噩梦,是错乱地幻觉,而现在才是真实的。可是一时又觉得,此刻地安静象一种假象,也许下一刻,这种平静就会被打破击碎。
“凤王请这边走,仙君在前面等您。”那个侍者有礼的说:“这位姑娘请暂在此地等候。”
凤宜安抚地拍拍我的手,我说:“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看着凤宜和背景隐没。我心里泛上一种莫名的,微微的失落。
习惯一个人的存在很容易,因为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温暖,也要安全……要快乐。
我坐在那儿安静地等待。
子恒现在怎么样了呢?
我和小心不是同族,交情也不深,看到那残酷的一幕都无法忍受。子恒他……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他一定悲…可是,可是他还是冷静的去处理这些复杂的关系纠葛。
世人都说神仙好。可是神仙一样有烦恼。
我不想成仙……我只想做一只自在的妖,过简单的生活,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没过多久,凤宜就从里面走出来,从他的脸色上看不出什么,他携着我朝外走。
“怎么样?”
“唔,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