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李书生敖子恒灰大毛三个里面任意一个跟我求亲我都不会吓成现在这样子。
呸呸,乌鸦嘴,我打的这是什么比方啊。
“师傅……”灰大毛面如土色:“不如,咱们溜了吧,把盘丝洞甩给凤前辈,他爱住多久住多久。”
“胡扯。”
虽然我在一瞬间也萌生过溜之大吉的念头,但是随即就打消了。
“那,那凤前辈是不是……是不是想把师傅你吞吃了以增道行,这个求亲不过是个骗人的名目?”
我也这样想过了。
得。平时我觉得灰大毛不象我,可是现在看来他很象我,连思考问题的思路和方式都差不多。
然后灰大毛稍稍冷静一下之后。下面地话更教我吐血。
“师傅……你说,凤前辈会不会采阴补阳之术?”
我终于明白,我和灰大毛两个臭皮匠绑一起是绝对拼不成一个诸葛亮的,刚才我的脑子已经乱过了,可是灰大毛才开始乱,然后还有要把我的脑子也再度打乱的趋势。
“你也别说话了,咱们坐一会儿吧。”
我想的却是,凤宜这句话,显然不是突发其想。这个鸟虽然脾气不好。但是突发奇想地事他从未做过。而且此鸟还善卜卦,他不会因为一时脑子被门挤了或是热血一冲就冒出这么没头没脑的话来。
还有,他抱的这个打算,子恒离开前……知道吗?
他们的关系很好,起码,当年我第一次见子恒的时候,凤宜牵着他的手,就象对一个小弟弟一样关照爱护……
子恒是知道的吧?可是他还是先告辞,按说。他和我的关系更好,本来应该凤宜走而不是他走。
我茫然的坐在我桃林里,水潭边。
在这里我觉得心里踏实。
老实说,到这个世界也有许多年了,比我上辈子活地时间可要长多了。但是我却觉得,这辈子的事,好多想起来还是太不真实了。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独立的飞上天空,那种感觉,既兴奋。又惶恐。
更多地还是觉得虚幻。
象是一场梦一样。
说到底……我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变成了一只蜘蛛。
能化成人形之后我就没有再变回蜘蛛的样子去了。这点和灰大毛不同,他时常冒出两撇胡子来。而且自以为俏皮,洋洋得意。
我却极力想忘记我是只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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