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间和朝中都有很深的威望。
更何况此次沈秦为了保护顺平帝才收了重伤,若是顺平帝不答应放沈秦回去。
那大概会寒了很多武将的心。
但是……
云簇忽然想起在曲阳刚认识沈慕的时候。
当时他说自己是岭南人,除了“编排”自己之外,还和她讲过许多关于岭南的风光。
言语之间,是热爱,是向往。
云簇忽然觉得有些难过。
那个一直爱着岭南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去一次。
但她又什么都不能做。
因为命令他留在京城的人,就是云簇的父亲。
云簇抿了抿唇,像是逃避似的,不想再去想这件事,她问:“还有别的什么事么?那日我嘱咐你去查有没有一个叫钟升的人,查到了吗?”
说到这,轻蝶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她道:“殿下,前几日京中流言四起,一开始还只是说您那日被劫匪掳走的事。”
“后来,渐渐的,就有人把这件事扯到您和沈公子退婚之事上来,言语间很是恶毒。”
云簇嗤笑一声,“然后呢?”
“然后,就有人在出面,说那日是他救走了公主,还拿出了证物,是您身上掉落的一根银簪。”
“银簪?”云簇皱了皱眉,想到当日在崇礼寺,的确佩戴的饰品都是朴素的银饰,她明白过来,问,“是钟升?”
“是。”轻蝶说,“他其实是尚国公钟家的嫡长孙,钟驭生。”
怪不得。
云簇一下子便明白了。
为何那日会觉得那劫匪蹊跷,为何他们偏偏会劫走自己,为何那钟公子出现的那样及时,正好能救下自己。
那本就是他们布好的一局棋,他们所图的不过是她身边的驸马之位罢了。
想到这,云簇抬了抬眉,“父皇总不会相信了吧。”
轻蝶摇了摇头,“皇上叫他走了,之后也没有任何旨意。”
云簇放了心,冷笑一声道:“父皇是了解我的,他们不过是在痴心妄想。”
“记得把这件事告诉大哥,让他把流言压下去。”
云簇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在她看来,她无论出任何事,都会有皇上和哥哥们帮她处理好。
可没想到的是,正在这个当口,太子不知哪里惹怒了皇上,被关在东宫闭门思过,承王求情,却被勒令不许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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