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意盯着镜头美美地笑,“我一会儿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让我自己种草莓。”
倒完水的宣适:“……”
他端起来灌下一口,喉结翻滚,压下了某些撩动的火苗。
他要说吗?说完很上火啊。
在客厅的柏意吃了一块蛋糕,录了几分钟就差不多准备收尾了,毕竟这个特殊的生日不能暴露太多,加上前面已经录了两个了。
她跟镜头打了招呼收尾,就关掉。把视频发给助理让她去剪辑一下,一会儿十二点前给她发微博。
末了柏意就抬头看向那个还在厨房里的男人,“宣老师,可以过来啦。”
宣适踱步回来。
一落座柏意就把蛋糕递给他,顺便问:“你上次为什么让我自己种草莓啊?”
“……”
他吃了口蛋糕,但笑不语。
柏意困惑地挑了挑眉:“笑什么?”
宣适放下蛋糕,轻咳了下,悠悠道:“确定要说?”
“嗯?怎么了吗?”她好奇地眨了眨眼,“不能说?”
“算了,不说了。”
“啊,不要,”她撒娇,“宣老师说说嘛……”
宣适在她甜软的嗓音里心都酥了,“你前一晚,在我那儿睡的那一晚,去我房间拿充电器。”
“嗯。怎么了?”
宣适坐在单人沙发,和屈膝蹲在地毯吃蛋糕的女孩子对看。
“你说了话……”
柏意忽然睁大眼睛,呼吸开始小幅度紊乱。
宣适目不转睛地与她眼神交织缠绕,薄唇微动,磁性的嗓音蛊惑般的说出了句:“还吻了我。”
“……”
柏意呼吸停滞了。
男人唇角的弧度噙得高了些,微笑很深,“咱俩吻过了,柏老师。”
“……”
她崩溃地坐在了地毯上。
宣适:“所以,我当时的意思是,你要吃草莓,你就往我身上种,反正你也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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