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了?”
“既然如此,那为了真的云儿回来,你暂时都得好好活着,就连生病,也不行。不然,待她回来,该多难受。”
说罢,他端起药碗,捏着陆轻云的下巴,直接将余下的药逼她一口灌下。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擦了擦手上洒出药汤。
“好好养病,明日就都结束了。”
说罢,拂袖而去。
陆轻云被呛得咳嗽了好一阵,才细细回想起余子安方才的话,却不知他是何意。又转脸看向周围熟悉的一切,渐渐反应过来这是哪。
也不知,王爷能不能猜到。
陆夫人的嘴很严实,整整一夜,即便用了刑,甚至几度昏厥过去,也只字不肯吭声。
秦瑜却没有耐心再与她继续消磨。
走出牢里时,天色已亮,派出的人几乎搜遍整个盛都,也还是音信全无。
“守城将士怎么说?”
杨江回:“自从与北阜的战事起,城门的防守就格外严,属下去城门询问过,说是昨日没有可疑人出城。属下想,那王妃应该还未出城。”
没出城,那人又会在哪?
突地想起昨日陆夫人的话,她说,她要让真正的陆轻云回来。
这要如何做到?
莫不是……
秦瑜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正此时,一道瘦弱的身影突然走近,挡在前路。
“王爷,听说王妃不见了?”
秦瑜望过去,微微皱眉,“你是?”
“小女孙月如,一个月前,王妃曾来孙府赏花饮茶。”
他登时记起,只听孙月如又道:“或许我有线索。”
“把人带上来。”
孙月如一声令下,只见两个婢子押上来一个女子。
“她叫林颜,您应该记得。不怕您笑话,她与小女的未婚夫余子安,私下关系不清不楚,小女这些日子便派人暗中盯着她,是想找出二人苟合的证据,好让爹爹退了这门亲事。”
“可就在昨日,派出去的人禀道,见她在陆府偏门前逗留。今日一早,小女就闻得王妃失踪的消息,便想着她与王妃有旧怨,会不会与她有关。”
如今的秦瑜,能得到线索就是好的,哪里管是真是假。当即一把扼住林颜的喉咙,厉声问:“是你干的?”
林颜痛苦地挣扎,“不、不是我、是、是……余子安。”
秦瑜神色一凛,将人摔在地。
“继续说!他们人在哪?”
林颜伏地猛咳嗽几声,却不敢多怠慢,慌忙道:“我、我也不知,只是无意听余子安说过什么,从哪里开始错,就要从哪里纠正。”
秦瑜一愣,登时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立即提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