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五年前那场与北阜的恶战,除了舒将军不幸离世,还有不少将士为大浔牺牲。本王那时去了趟渊阳,除了送将军一程外,也是为了安抚将士。”
忆起往事,秦瑜的面容临在晕暖的烛光下,变得更加柔和,“其中有位牺牲的将士,无父无母,就连唯一的妻子都因产子离世,只留下一个襁褓婴儿。”
“那时,郡主最后一位亲人也离世,正处悲痛中,本王便将这名婴儿交给她,本是想为她做个伴。也不知为何,再去渊阳时,这婴儿已被重新取了名,还口口声声喊本王爹爹。”
“他年幼不懂事,本王便也不与之多计较,久而久之,也当做一个养子来看待了。”
听他说完,陆轻云若有所思,忍不住又再追问:“那他又为何喊郡主为娘亲?你和郡主真的没有关系?”
“自然没关系。”
秦瑜失笑,认真道:“本王的女人,从来只有你一个。”
蓦然来这么一句,陆轻云顿时面色一红。
半晌,才支支吾吾开口,“你、你少来,最好不要骗我,巫女可是什么都知道。你若骗我,也算是违背了契书,就算你是摄政王,我也肯定会和……”
凶巴巴的威胁还未说完,一粒糖渍杏仁被塞进了她嘴里。陆轻云忍不住嚼了几下,甜甜的,脆脆的,当真是好吃。她没吃够,转眼又朝床头的油纸包看,就要伸手再去抓一粒,突然发觉哪里不对。
收回视线,对上秦瑜满是笑意的眼神,不由得两颊一红,忙不迭缩回手。
“咳咳,我说完了再吃。你若骗我,就算你是摄政王,我也会……”
“甜吗?是渊阳才能买到的糖果子。”
陆轻云不自觉又被带偏,仔细回味了下,点点头应:“好甜,我喜欢……不对,你别总是打岔。”
“甜?那让本王也尝一口。”
秦瑜说罢,大手抚上她脖颈,轻柔地摩挲着,继而绕至脑后,压着她的脑袋到眼前,不由分说,张口含住了那两瓣尚沾着糖渍的柔唇。
“唔……”
确实好甜。
甜甜的,软软的,香香的,让他舍不得松开。不知在唇瓣上流连尝了多少回,他才终于撬开朱唇,往里索求更多的甜蜜……
陆轻云很诧异,为何男子的睫毛也能这么长,隔得近看,就像蝴蝶的翅膀,即使闭着眼,也会一颤一颤。若不是因担心她的双唇,快要被秦瑜厮磨破了皮,她定然还有兴致再观察仔细些。
是秦瑜蓦然的缠绵拉回了她的心神。
与上次的小心试探不同,他这一回,有些强硬和急切,也变得熟练许多。突然忆起成亲当晚,他的那句“做什么也不算唐突”,陆轻云不由得心神一晃,纤细的手臂下意识搂住了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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