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钟灵萱，前来讨教！”

女孩眼帘低垂，轻声开口，美丽的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恍惚化为了一滴泪珠，轻柔悬挂着。

她抬起纤白的玉手，轻轻握住面前冰雪长剑，指向秦扬。

秦扬怔怔的看着对方，宛若雕塑，一动不动。

望着对方那清冷的熟悉面容，望着对方那头白色长发，觉得有一个什么东西，夹在他心的深处，刺着，又连肉带血地撕了开去，一寸一寸地那么痛着。

“你是……萱儿？”

秦扬动了动嘴唇，嘶哑着声音，问了一句废话，又像是自责和质问。

毕竟这种情形，他绝不会预料到。

更不会想到钟灵萱会出现在这里，变得无的陌生，让人心疼，甚至成为了敌人。

钟灵萱娇躯一颤，始终不曾抬眼看对方，声音冷漠道：“今日一战，不为个人恩怨，只为我钟家利益。还请秦先生与我一战，不定生死！”

不定生死！

这四个字犹如一把利箭，刺入秦扬的心口。

或许此刻的他，才真正体会当那日钟灵萱得知自己被欺骗后的绝望痛苦心情。

第1193章 到底打不打？（第3更）

“钟灵萱，我来跟你打！”

在僵持之际，一道美丽的倩影飘落在秦扬身边，冷声说道。

却是穆思雪。

她美眸复杂的盯着眼前的女孩，淡淡道：“秦扬虽然欺骗你了，但他并不是有意要伤害你，你又何必用敌人的身份来折磨彼此。”

钟灵萱眼眸闪烁，语气清冷：“我说了，今日一战无关个人恩怨，只是为了我们钟家的利益！”

“哼，钟家的利益？为了区区一个利益，你可以和最爱的人拼杀？”

穆思雪气愤道。

“最爱的人……”钟灵萱缓缓扬起白皙的脸颊，望着漫天的白雪，喃喃轻语：“我最爱的人已经死了，还有谁值得我挂念。”

感受到女孩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悲伤，秦扬心里一揪，自责不已。

他不清楚钟灵萱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日若他留在钟家，或许情况不会变的这么遭。

归根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小雪，你退下吧。”秦扬淡淡道。

“可是……可是你……”穆思雪急的跺了跺玉脚，欲言又止。

以秦扬的秉性，根本不会对钟灵萱下狠手，这局试必输无疑，如果钟灵萱绝情，那秦扬更是有生命危险。

秦扬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