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慕寒一进入,房间内的空气骤冷。
“都滚出去!”他大步流星走到安歌面前,直接推开了医生,一把撤掉了所有的线。
电极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煽动着空气发出细微的低鸣,最终“啪”地犹如一条鞭子挥在地面,惊得人心惊肉跳。
安歌的脑袋昏沉,刚刚经受了电疗,脑子像是灌了铅一样重,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瘫软成一团。
嗓子又干又渴,近乎哑到失声,就连叫也是含糊不清。
看着商慕寒步步逼近,安歌被吓得瑟瑟发抖,拽紧了自己的拳头:“你要干什么?不要再靠近了!”
“我要告你家暴!告你非法囚禁!”
商慕寒却没有在乎她的情绪,抓住她的头发将人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我哪里对你家暴了?这是在给你治疗,今天你能当着外人的面扇人耳光,明天你也能扇我耳光,我这是在阻止你发疯!”
“疯子!你才是个疯子!”
“啊……”
她疼得惊声尖叫,商慕寒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厉呵道:“不准吵,敢吵我把你声带割了,让你一辈子唱不了歌!”
安歌的瞳孔颤栗骤然紧缩,连忙收声。
她是个歌手,她不能失去声带。
“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在外面给我丢脸?!”他把手机里的视频一遍遍放给她看,声音阴森诡谲惊得人头皮发麻,“敢给我戴绿帽子,谁给你的胆子?”
“当初你怎么答应我的,说好一辈子做我的妻子乖巧听话,怎么记忆被狗吃了?”
“我没说过!我不是她!你那个对你言听计从的老婆早死了,被你自己杀死了!”安歌的眼里满是血红,猛地打开了手。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他,商慕寒反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那一记耳光扇得她耳朵发聋,脑袋被打得歪向一边,牙齿撞破嘴角,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别他妈给我装傻!你就是分裂出一百个人格那也是一个人,我管你是哪个人格,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你现在这具身体是我的妻子,只要还占着商夫人的位置一天就要守我商家的规矩!”
“当初是你求我把李疏音送进监狱的,也是你说要忘了那段回忆,要接受电疗的,现在跟我反悔了?!”
“要不是我需要一个妻子,你以为就凭你的家世,就凭你这种姿色也想进我商家的大门?”安歌的下颌被他紧紧扼住,手上是进近乎捏碎骨头般的力道。
她想说话声音被被堵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只能任由他辱骂。
“你就是个贱人!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明明知道李疏音是绑架犯的儿子还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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