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看看吹风筒,又看纪望:“像以前那样帮我吹。”
纪望没理他,这次是真走了,回到主卧,关门反锁。
没多久,他就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分明很吵,这次纪望却很快就睡着了,一夜好眠,甚至没做什么梦。
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拉开窗帘,屋外是难见的好天气,纪望是看到窗玻璃的反光,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乐的,他收拾心情,开门出去。
客厅里安安静静,已经没有另一个人的声音。纪望脸上的笑没了,他习惯性地给自己接了杯水,坐在沙发上饮,全程都怔怔的,满脸失魂落魄。
纪望就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他把水杯放下,却发现沙发上搭着祁薄言穿过的睡衣,阳台上还晾着祁薄言的衣服。
他不信祁薄言真敢从他家裸奔,去客卧一看,床上堆满了纪望的衣服,好几套的衣架都被拆下来,放到一边,明显是祁薄言挑过的。
看来祁薄言对他的品味不敢苟同,整个衣柜的衣服都被搬空了,都堆在床上。
空气中溢满了祁薄言的信息素味道,也不知道这个人故意释放了多少。
纪望拿起一件衣服,上面全是祁薄言的味道。
“这人是狗吗?还标记领地。”喃喃自语中,纪望忍不住又笑了。
来到客厅,桌上有一个碟,碟上扣着碗,旁边一张龙飞凤舞的留言贴:“走了,想我记得给我电话,号码没变,东西吃完。”
把碗翻开,纪望就笑不出来了,焦黑的鸡蛋,硬邦邦的培根。
纪望直接把盘里的东西扫进了垃圾桶。
第17章
宋格的电话来时,纪望正在跑步机上,他气喘吁吁地喂了声,就听宋格猥琐道:“哟,咱们望哥在做什么不可见人的事啊?”
纪望知道这人不贫会死:“少废话,有什么事?”
宋格贱兮兮道:“望哥你再喘几声,啧啧啧,真好听,不愧是alpha,真性感。”
纪望按停了跑步机,手已经放在了挂断键上:“挂了。”
宋格赶紧道:“别!我还没问你呢,任燃怎么会在我家?”
纪望喝了一大口水:“他昨晚说要在你家睡,我想着你喝醉了,留个人照顾你也好,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任燃年轻的时候毛病不少,人却不错,当了兄弟后两肋插刀,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