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衡就送了他两个字：“闭嘴！”

王翰飞：“嘤……”

因为每天放学后，特训班才开始上课，一上就是两个小时，时间便到了晚上七点，虽然是夏天，天黑得晚，但晚上七点过天色也还是暗了下来。艺术楼里又空荡荡的，走廊狭窄而悠长，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回音。

十五个人每天自发留一个人在课后收拾一下教室，这天轮到苗苗。

洪老师下课的时候就快七点半了，别的人都走了，就邵衡和王翰飞留下来帮苗苗打扫卫生。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三个人没吃晚饭，早饿得饥肠辘辘。

邵衡说：“一会儿，咱们校外随便吃点什么吧。”

王翰飞说：“我想吃大包子，一咬满口流油的那种。”

邵衡问：“苗苗，你呢？想吃什么？”

苗苗摇摇头：“倒是没有什么想吃的，不过我想喝奶茶了。”

邵衡想了下：“行，那就去吃包子，苗苗你喝碗粥好了。”

苗苗：“奶茶和粥的差别好像有点点大。”

邵衡说：“不都是水么？就是一个里面放米，一个里面放珍珠，没什么区别啦。”

王翰飞对他哥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衡哥，你这脑回路杠杠的！”

邵衡乐了：“我逗你们呢，苗苗你多少吃一些，然后我请你喝热奶茶。”

苗苗弱弱地说：“要冰的。”

邵衡想了一下，好像快到苗苗的生理期了，于是他坚决地拒绝苗苗的要求：“喝热的好。”

三个人打扫完教室，苗苗说：“你们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邵衡嗯了一声和王翰飞坐在教室里玩手机。

女厕在走廊的另一头，从声乐教室走过去，要经过好几间乐器室，有间乐器室门没有关严，虚掩着，似乎还微微动了动，乐器室里很黑，苗苗瞥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

走廊是声控灯，苗苗咳嗽一声，灯光亮起，冷白色的光打在地上，把影子都拖长了。长长的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咚咚的脚步声就像敲在心弦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