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敏-感地带。
他的视线落在少年微尖的耳朵上,情不自禁地贴近,嗓音沙哑:“说了让你别乱摸,不听话,嗯?”
或许是原形差点失控,此刻他的呼吸都染上了点寒。
他是一条恶龙,且垂涎面前的少年。
江承礼屈膝,贴着缓缓上行,手落到他的腰-腹,没有逾矩,只享用着少年不经意间露-出的肌-肤。(没有干什么!)
贴蹭,抚-摸,交-换-体-温,在他浑然不知时做最亲-密的举动。
小小的耳垂被反复亲吻,浸染。
水声濡湿,如潮涌进了施予的梦中。(只是梦而已)
他感觉到有人在耳边喘息,殷切地,渴望地,带上浓烈的**,在呼唤他的名字。
但信息素的安定作用过于强烈,他只在梦里浮沉,全然不知自己处于如何危险。
呼出的潮湿气息反复贴上施予的耳骨,痒得像根羽毛,他不自觉地发出低浅的梦呓。
似讨饶的呜咽让江承礼紧绷的神经稍受刺激,空气中的信息素厚重了些,沾染了些许不可说的味道。
在施予细碎低微的呓语中,江承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最后在他颈肩深嗅了一口。
好想咬下去。
可是不行,小孩要生气。
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宝藏,得呵护着慢慢探索才行。
江承礼起身找了套睡衣,去了浴室淋着冷水,半小时后出来等体温恢复了些,才重新抱着施予入睡。
*
施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些东西改变了。
比如说空气中冷霜的味道重了些,自己的睡姿也改变了些。
他腰间横过一只手,贴着他的腰线收着,脊椎也如同嵌入身后人的怀里,动一分都是艰难。
施予眨了眨眼睛,回过头,发现alpha的眼睫微微颤动,随后缓缓挣开。
猛兽似乎都逃脱不了本能,江承礼睁眼的刹那,瞳孔里的水色尚未褪尽,寒气逼人。
可在看清是自己的omega后,那些深藏的冰刺又化成了温水,细细润润地淌过他的眉眼,将他的容貌包裹其中。
“醒了?”江承礼慵懒地眯上眼睛,往他后颈蹭了蹭,本能地用唇贴上。
施予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一个瞬间就翻身挣开了alpha的怀抱,然后捂着自己敏感的腺体。
“你什么时候变回原型的?”
江承礼对他的动作稍有布满,但想起昨天晚上尝到了什么,又慢悠悠地伸手撑着下巴:“不知道,我最近信息素不太受控制。”
“其实你变回人之后可以叫醒我的。”施予垂着眼,不太能找到状态应对面前的情况:“我们两个大男生挤在一张床上,也挺困难的。”
江承礼的手缓缓靠在枕头上,他侧脸贴上手臂,垂着眼看不清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