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摸爪子吗?”
江承礼眨眼。
“我能摸尾巴吗?”
江承礼再眨眼。
“我能肚子……”
“吼。”这个不行。
冰龙开口了!
施予脸上的欣喜更盛,或许是因为幼齿化,刚刚那一声并不如想象中具有震慑力,反而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软乎。
之前他都没发出过声音。
“可是……”
“吼。”
“我想……”
“吼。”
“就一下嘛……”
江承礼发现了面前这个人似乎只是想听自己叫,于是沉着脸没有回应。
但施予却得寸进尺地当他默认,迅速地伸手绕过他的翅膀后微微一拢,直接埋进了他的小腹上。
江承礼:“!!!”吼叽?
是软的,是暖的。
覆盖着一层纯白的薄鳞,比背棘跟头上的重甲要浅薄细腻些许,细摸起来堪比某种绸缎,又软又暖让人爱不释手。
江承礼猝不及防被施予埋到最敏感的肚子,脚步踉跄了两下,瞬间被压倒在桌面上。
局势变成了人上龙下,莫名焦灼。
江承礼本来想扇动翅膀维持平衡,但又怕锋利的冰棘伤到面前的少年,微微颤动了两下便放弃没有再动。
与此同时他两只前爪被施予扣着,尾巴也只能无所适从地垂在桌沿与少年之前,画面看起来相当危险……
像是良家小龙遇上了见-色-起-意的歹-徒。
若是人形态,江承礼的耳根跟脖颈必定全红了,但偏偏他现在是龙。
还是一条被使劲rua的幼龙。
施予用侧脸靠在他软乎乎的肚子上,这里的温度比他要高些,很舒服。
贴得差不多了,又侧成另一边脸再贴,什么人设脸皮都没了,rua龙至上。
江承礼有些难受,本来想用爪抵开面前的人,可他冰蓝的眼微凝,视线落在了少年俯身时宽松的领口。
施予校服半开,有光顺着锁骨流进了他的胸口,明明四周有冰霜飘零,他却白得胜雪三分。这点无意的甜头瞬间燎伤了他的视线,像是一根羽毛挠进了心窝,四肢都酥酥麻麻的。
江承礼吞了一口唾沫,认命地仰头。
吸就吸吧,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
施予心满意足地抬头时,客厅的钟已经走过了十点。
他看到身-下的幼龙略微颤抖地爬起来,像是被人凌-虐数次般筋疲力尽。
施予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抽开身子想放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