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口不对心,脸都红了还好意思狡辩。他笑得一脸邪性,甚至还抬手往她嘴上抹了一把,口水都流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女流氓。
你给我滚蛋!她气得捶他,我要是女流氓,这世上就没有纯洁的正经人了。好了别动,我得先在你手臂下划开个小口子。说话间,手起针落,小口子开得干脆利落,都不给他准备的工夫。不过到也没有多疼,甚至连血都没有出,这让君慕凛十分诧异。
划这么一道口子,我瞅着也不浅,为何没有出血?
因为我针上有毒,把你的血给封住了。她说得理所当然,封住了你的血才能种进去我的血,且两种血不能混合到一处,我的血需要独立存在,就像颗黄豆粒一样植在你的皮下,然后慢慢成长、渗透。不管多厉害的蛊母,只要接近了你,立即就能感受到这滴血的存在,落荒而逃。她一边说话一边想要划开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挤出一滴血来。
君慕凛觉得每次见他们家小娘子使这手段,都很是大开眼界,也显得自己特没见识。毕竟这种手段以前确实闻所未闻,直到现在他都想感叹这小娘子简直就是神仙。
看来老天爷还真是眷顾于他,这么多年近不得女色,最后赏给他如此奇妙的一个小媳妇儿,一定是他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才能有此福报。
白鹤染的血从滴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凝固,从指尖挤出来时就像是一颗豆粒一点点从肉里出来,然后她托着那血豆粒小心地放到他手臂上划开的口子里。
豆粒被塞了进去,她手指轻点,在伤口处按了一会儿,伤口自动愈合,连带着她手指划出来的口子也跟着愈合了。只留下手臂上微微鼓起的一个小包,里头隐约能见到血红的颜色。
真是神奇。他由衷感叹,染染,你实在是个仙女,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间,从天而降的仙女。若你的经历被世人尽知,只怕世人要开始建造庙宇,你的神像会成为他们参拜的真神,每日香火不断,能养活不少出家人。
她失笑,可惜我不是神仙,我也造福不了那么多人,我甚至连我身边的人都保护不好。她拉拉他的衣裳,行了,穿好吧,大冷天的别冻着了,我还得给你治。
话音刚落,还不等他再说话,忽然就听远处有脚步声正往这边走来,他们听到有人在说话,说的是:看清楚了吗?是不是一男一女?男的衣服都褪一半了,女的还伸手在他身上划拉着,莫非是一对野鸳鸯在这处欢好?真是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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