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回君慕凛身边,摸出一枚金针来在他腿上扎了几下,疼痛的感觉立即消失。
君慕凛也松了口气,这腿是真疼,特别是被她捏的那几下,疼得我直冒汗。
那才好,显得更真实。咱们是演戏嘛,就要演得更逼真一些。怎么,你怕疼?
我不怕疼,但我怕起疹子。他瞪了她一眼,挽起自己的袖子,你瞅瞅,她就在我对面坐了一会儿,就捏了几下我的腿,你看我身上这疹子起的。得亏这人走了,要不要一会儿疹子起到脖子上脸上,怕是就要露馅了,毕竟我近不得女人是谁都知道的事。
白鹤染拍拍额头,把这个事给忘了,也没想到对方出了个女人来走这一趟。说着,将他的腕抓过来,几枚金针围着腕脉扎了下去,结了一个只有三枚针的针阵。挺一会儿,一柱香的工夫就好,之后你就暂时不会起这样的疹子了,至少也能挺到咱们下船。
君慕凛点头,也好。以前我从未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毕竟常年在军营,身边都是些男人,回京之后有这个毛病更是方便,不会有女人主动往我这儿扑,省了不少麻烦。但是这一趟走出来就有些不方便了,船小人多,挤来挤去的难免会有摩擦,再者还有个打探虚实的胖女人,要是因为这疹子引起怀疑就太不值当。
二人说话的声音是极小极小的,小到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就连站在房门口的默语和落修都听不着。甚至有的时候干脆用唇语交流,只动嘴,不发声,只他二人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关于那个胖女人,二人的意思都是将其除掉,但是君慕凛说:得借力,不能用我们的手,否则依然会引起怀疑。最好能有另外的人与她冲突,将她至死,还要做得滴水不露,跟咱们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否则依然会弄巧成拙。
白鹤染想了想,说:之前她跟那位员外夫人的丫鬟起了冲突,都动手打了起来,这到是可以利用一下。不过我心下想着,那员外夫人也并不一定就是可靠的,毕竟从前可没听说过张家镇有这么一位员外夫人,别是跟那胖女人一伙的,作戏给我们看。
君慕凛摇摇头,应该不会,张家镇是有这么一位员外夫人的,只不过她男人不是什么员外,就是张家镇的一个富户,人们出于尊敬,叫他一声员外,夫人自然也就成了员外夫人。这家富户姓柳,生意上应该跟红家还小有往来,且他的夫人我若没记错,应该是兰城府尹的妻妹。估莫着坐了这趟船,肯定是去兰城探望其姐了。
若是这么说,那员外夫人这一伙人到是可以利用一下。她想了一会儿,低头去看君慕凛的腿,伸手在那胖女人摸过的地方又摸了几下,然后举手至鼻间闻了闻。果然有味道。
君慕凛不解,什么味道?
白鹤染说:我研究过歌布人,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歌布境内山多虫多奇草也多,所以他们同罗夜人一样,最擅长使毒。一般来说像这种能够派到东秦来出使任务的人,不可能只会武功不会使毒,我分析他们不但会使毒,且还是制毒的高手。通常制毒之人手指间都会留有草香,她按过你的腿,果然留下了气息。而且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