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踩了她一脚,压低声音说:差不多得了,跟个奴才较什么劲儿?有这个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玉琳跟靖荷给带走。今日我不宜会友,你懂的。
我不懂,怎么就不宜了呢?冷若南耸耸肩,敢坐过来的就没有一个是孬种,而且太医院院首的女儿和上都城府尹的女儿一起坐过来,我觉得怎么也不可能是突然兴起,也绝不可能真是因为百花会上一场相识,就巴巴的跟你这位天赐公主套近乎。要知道,你如今在外人眼里那可是一座高攀不起的大山,她们不至于是套近乎的。
说完,不等白鹤染有反应,又笑嘻嘻地挽了她的手臂,凑近了她神叨叨地说:阿染阿染,我跟你说件特别有趣的事,你知道吗?五殿下好像是喜欢我。
恩?这到的确有趣,白鹤染对这个话题起了几分兴趣,她问冷若南,此话怎样?
上次去你府上,完了我不是喝多了嘛,你让他送我回去,在后在回程的马车里他跟我表白了。冷若南说到这里笑得肚子都疼了,哎玛,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表白,当时还怪紧张的。幸好是借着酒劲儿,要不可该怎么同他说呀?人家都表白了,我总得有个态度。
白鹤染愣愣地看着这个姑娘,很想问问这丫头没病吧?可看这样子也不像有病,于是就多问了句:他是怎么跟你表白的?当时情况是怎样的?
当时就是冷若南吧啦吧啦,把当时在马车上五皇子是如何说其实我喜欢的是你这话的前因后果都给讲了一遍,讲完就问白鹤染,怎么样,这算表白吧?
白鹤染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人若是能始终保持一份天真,也是不错的。
喂,给个态度啊!算不算表白嘛?
算吧!她实在无话可说,若你们能够终成眷属,我会记得送一份大礼给你贺喜。但是现在,冷若南,听好了,带着玉琳跟靖荷躲我远一些,只要过了今晚,随你怎么闹腾都行。
我不!冷若南很干脆地拒绝了她,不能我遇着事的时候你帮着我,到你有事的时候我却要躲到一边。阿染,我冷若南不是那样的人。咱们虽然不至于酸腐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是我跟你同甘共苦还是能做得到的。反正我不走,你有本事就把她们两个单独赶走,我今儿就坐这儿了,爱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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