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白鹤染摆摆手,我的意思并没有变,文国公府的主母还得是她。
她算计你你还帮她?
那不挨着。白鹤染耸耸肩,有第一回警告就会再有第二回提醒,从今往后,她再作死我就收拾她,作死一次收拾一次,一直到收拾服了为止。亲爱的父亲,您说我是不是一个特别公平的人?
这话白兴言都没法接了,这特么哪叫公平,这叫可怕好吧?
然而白鹤染却不这样认为,我一向是个记仇的人,过去十多年的仇,我可都记着呢,总得一点一点都报回来。她说完这句,主动后退了几步,一身气焰也熄了下来,行了,我们之间没那么多话可说,是谁在造你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的谣,我也给你指了明路。接下来要如何做,就看你自己的发挥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大小叶氏的事迫在眉睫,你再给我拖拖拉拉的,就别怪我没有耐心,自己去动手。到那时,你的三夫人和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可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了。
她说完这话,冷哼一声,离开了书房。
白兴言直到这时才松了口气,额头上依然在呼呼冒汗,刚刚若是白鹤染再在这里待一会儿,他怕是得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再也起不来。
这个二女儿怎么如何可怕?这是白兴言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至于白鹤染说的大小叶氏之事,他已经没什么打算了,人家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吧,形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他犹豫的份儿。
只是白花颜陷害白燕语这个事,实在是惹恼了他。要说白花颜换个别的方法,兴许他还不会这么生气,甚至还会觉出几分痛快。可偏偏事情牵扯到了五皇子,这让他在心虚之余也生出了无限愤怒。这种愤怒在经过白鹤染对他的一顿损骂之后,就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正愁无处发泄心里的憋屈,白花颜的出现可算是为他提供了一个发泄口。
如今这府里的孩子除了白花颜之外,似乎再没谁是他能管得了的了。那么他就得好好管教管教这个五女儿,竟敢在这种时候又折腾出来五皇子和白燕语的谣言,就是打死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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